众人愣了愣，开始拼命回想。
“他没出来过啊……”
“一直关着门呢……”
“我看到了！”
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是技术部的实习生，叫赵磊，平时总躲在工位最后排。
他举着手，脸白得像纸：“刚才……刚才两点四十多分，我去茶水间接水，看到沈总监从办公室出来，跟张宇站在消防通道门口说话。”
“张宇？”
我皱眉。
是今天刚入职的技术岗，沈卓亲自招进来的那个。
“他们说了什么？”
赵磊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得溜圆：
“离得远，没听清。”
“就看到沈总监跟张宇交代了几句话，张宇还点了点头。”
“然后沈总监就回办公室了，张宇回了工位。”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
张宇。
刚才查手机的时候，他说手机没电关机了，李晴没仔细看就放过了他。
“李晴，”我扭头，“张宇在哪？”
李晴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刚才还在……现在不在了！”
张宇的工位空着，椅子被推得歪歪扭扭，桌上的入职资料散了一地，像是仓促离开时撞翻的。
“他跑了？”有人喊道，“肯定是他！沈卓帮他订的奶茶！”
“找！把他找出来！”
众人像抓住救命稻草，疯了似的往各个角落钻。
茶水间、储藏室、卫生间……喊叫声此起彼伏。
我没动，盯着消防通道的门。
那扇门虚掩着，刚才拖沈卓出去时没关紧，留着一道缝，缝里渗进更浓的血腥味。
应急灯突然开始疯狂闪烁，绿光忽明忽暗，照得人影在墙上扭曲成鬼怪的形状。
“啊！”
消防通道的垃圾箱附近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拔腿冲过去，推开消防通道的门。
张宇倒在地上，额头上磕出个血口子，正缩在角落发抖。
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个被踩扁的奶茶杯，杯身上印着“珍珠奶茶”的字样，杯口还沾着半凝固的褐色液体。
看样子，正打算销毁证据。
5
听见动静，小王第一个冲过来，指着地上的奶茶杯，声音都在发颤。
“张宇！果然是你！”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消防通道瞬间挤满了人，恐惧混着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