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凡想了想："比如...'天凉了'？"
"太直白了！"众弟子摇头。
"应该说'秋风起，叶未落'。"王大妈指点道。
然后是"高手表情管理"。
"高手不能大笑，只能微微勾起嘴角。"王二狗严肃地说，"眼神要三分淡漠，三分慈悲，还有四分让人看不懂。"
刘子凡对着铜镜练习了半天，脸部肌肉都快抽筋了。
最搞笑的是"高手出手姿势"训练。由于刘子凡实际上没什么修为，大家设计了一套"假动作"。
"当需要展示武力时，您就这样——"张铁蛋示范了一个甩袖动作，同时藏在袖中的王二狗立刻向后飞出去，还配合着"啊"的一声惨叫。
"太假了吧？"刘子凡嘴角抽搐。
"没关系，气势到位就行。"刘铁柱安慰道，"真正的高手出手时，对方往往还没看清就结束了。"
就这样，刘子凡开始了为期半个月的"高手速成班"。从早到晚，全宗弟子轮番上阵，教他各种装腔作势的技巧。甚至还有人专门编写了一本《高手语录》，里面全是模棱两可、听起来很高深的话。
"记住，少宗主，"训练结束那天，王大妈郑重地递给他一个锦囊，"这里面是应急方案。遇到实在应付不了的情况就打开。"
刘子凡掂了掂锦囊，还挺沉："这里面是什么？"
"烟花。"王大妈神秘地说，"点燃后会有'剑气纵横三万里'的特效，足够吓跑一群人了。"
第三章 四派比武，演技大考验
四派比武这天，清河宗张灯结彩，山门前铺着红毯。刘子凡穿着一身素白长袍——这是王大妈特意设计的，说白色最显仙气——站在大殿最高处，身后站着全宗弟子。
"青云门到！"
"玄剑宗到！"
"紫霄派到！"
随着一声声通报，三大门派的人马陆续到来。每个门派的宗主都带着精锐弟子，气势汹汹。
刘子凡感觉腿有点抖，身后的王二狗偷偷戳了戳他的腰："少宗主，挺住！想想我们排练的。"
刘子凡深吸一口气，摆出那副练习了无数次的"高深莫测"表情。
三大门派的人进入大殿，看到站在高处的刘子凡都是一愣。按照惯例，应该是刘清河出来迎接才对。
"这位是..."青云门门主疑惑地问。
刘铁柱上前一步，声音洪亮："这位是我们清河宗太上长老，刘真君。宗主近日闭关突破，由真君主持本次比武。"
"太上长老？"玄剑宗宗主眯起眼睛，"怎么从未听说过？"
刘子凡按照排练好的，轻轻一挥袖（同时藏在柱子后的弟子立刻启动机关），顿时一阵清风拂过，大殿内的烛火齐齐摇曳却又不灭。
"百年未出山，小辈不识吾。"刘子凡用刻意压低的声音说道，同时眼神飘向远方，仿佛在回忆什么。
三大门派的人面面相觑。这气度，这排场，确实不像普通人。
比武正式开始前，按照惯例要由东道主展示一门绝学。这本该是刘清河表演他的"清河九剑"，现在却成了刘子凡的最大挑战。
"请刘真君赐教！"紫霄派掌门拱手道，眼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全场目光都聚焦在刘子凡身上。他慢悠悠地站起身，缓步走到场中央。全宗弟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天地之大..."刘子凡开口了，声音悠远，"不过一剑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