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玉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消失不见：“这是商业社交的一部分，沈总应该比我更清楚。”
沈宴突然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你喝多了。”
“不关你的事。”阮青玉想抢回酒杯，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沈宴一把扶住她的腰，那触感让他心头一颤——还是那么细，那么软。
“跟我走。”他低声命令。
“不行，我还在工作…”
“我说，跟我走。”沈宴的声音不容置疑，他揽着阮青玉的腰，向酒会主人简短告别后，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出了会场。
2
酒店顶层的套房是沈宴长期包下的。
他将阮青玉扔在沙发上，自己则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点燃了一支烟。
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窗玻璃上倒映着阮青玉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
“你凭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阮青玉的声音带着醉意和愤怒，“我们已经分手了，沈宴。”
沈宴转过身，烟雾在他面前缭绕：“我只是好奇，我曾经爱的人现在堕落成什么样子了。”
“堕落？”阮青玉笑了，那笑容让沈宴心头一紧，“沈总高高在上，当然看不起我们这些小人物为了生存不得不做的事。”
沈宴走近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为了生存？还是见到一个有钱有势的就能发情？”
阮青玉猛地站起来，却因为醉酒又跌坐回去：“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当时我...”
她突然停住了，咬住下唇。
沈宴注意到她的口红已经有些花了，却依然红得诱人。
“当时你怎么了？”沈宴蹲下身，与她平视，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说啊，我洗耳恭听。”
阮青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又变得空洞：“没什么。我过得很好，谢谢关心。”
沈宴冷笑一声，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却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停在她礼服的领口：“这件衣服，是专门穿来勾引男人的吧？”
“沈宴！”阮青玉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告诉我，”沈宴的声音低沉而危险，“离开我之后有多少男人碰过你？”
阮青玉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急促：“你没有权利问这种问题！”
“我只是好奇，”沈宴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感受着细腻的触感，”你现在有多受欢迎。"
“放开我！”阮青玉挣扎着，却在酒精的作用下使不上力气。
沈宴突然松开她，站起身冷冷地说：“你可以走。不过明天星耀集团就会知道因为你搞砸了他们最近和沈氏的新能源合作案。”
阮青玉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不能这样”
“我当然能。”沈宴解开西装扣子，随意地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选择权在你。要么回答我的问题，要么现在就走，承担后果。”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终于，阮青玉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记不清了。”
沈宴的胸口仿佛被重锤击中，尽管他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还是让他怒火中烧：“都是谁？”
阮青玉抬起头，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我只是想知道，"沈宴走近她，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散发，"我曾经的爱人现在有多...放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