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雨夜，简宁也是这样抓着他的袖子，声音发颤地说"我们一定能闯出去"。而现在，她看向他的眼神里，只剩失望。
"简宁......"程远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只是......"
“不用说了，不干就是不干了该给我的分红，一分不能少。”
施阳整个人瘫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额头上贴着纱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老板，我头疼。"他拖长音调，像只耍赖的大型犬。
简宁正忙着清点刚送来的咖啡豆，头也不抬："疼就吃药。"
"手也疼。"他举起右手，掌心朝上，露出刚才摔跤时蹭破的皮。
"自己贴创可贴。"
"脚也疼。"他委屈巴巴地晃了晃腿。
简宁终于抬头，眯起眼睛："要不要我帮你把腿锯了？"
施阳立刻缩了缩脖子，但嘴角却扬起一抹狡黠的笑："老板好凶啊。"
简宁懒得理他，继续低头整理货单。可没过两秒，施阳又开口了："老板，我饿了。"
"……"
"老板，我想喝水。"
"……"
"老板，我——"
"砰！"简宁猛地合上账本，一把抓起旁边的抹布砸过去："你再废话一句，我就把你打包扔回医院！"
施阳敏捷地接住抹布，不仅没被吓到，反而笑得更加灿烂："老板，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简宁："……"她好像有点后悔收留施阳了。
4 夜归风波
“你哪都疼就赶紧进去睡觉，先说好啊这个休息室晚上归你白天归我，给我保持干净啊。”简宁准备回家了。
“遵命老板，我睡觉不流口水，就算流口水也保证给你打扫的干干净净。”
简宁刚走到店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转身，差点撞上跟在她身后的施阳。
"你跟着我干嘛？"她警惕地后退半步。
施阳无辜地眨眨眼："送老板回家啊，这么晚了多不安全。"
"用不着。"简宁掏出车钥匙晃了晃，"我有车。"
"那我更得送了！"施阳眼睛一亮，"老板喝了酒不能开车！"
简宁气笑了："我什么时候喝酒了？"
"就刚才啊。"施阳指着她桌上那杯气泡水，"那不是莫吉托吗？"
"......那是柠檬气泡水加薄荷叶！"
施阳充耳不闻，已经麻利地锁好店门，抢过车钥匙钻进驾驶座："地址？"
简宁站在车外咬牙切齿："你给我下来！"
"不下～"施阳摇下车窗，趴在窗沿上冲她笑，"老板要是不上车，我就一直按喇叭。"说着手指已经悬在了方向盘上方。
简宁深吸一口气，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xx小区。敢乱开我就报警。"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中。后视镜里，施阳的眼睛在路灯映照下像盛着碎星："老板，其实我是怕你一个人回家想程远的事......"
"闭嘴开车。"
"好嘞～"
等红灯时，施阳突然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往后递："吃糖吗？心情会好点。"
简宁本想拒绝，却在看到糖纸时愣住了——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那种水果硬糖，早就停产多年。
"你哪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