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他用最愚蠢的方式,来应对这场危机。
果然,没过多久,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呼啸而来。
警察的到来,将这场闹剧推向了最高潮。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上。
“警察同志,我们是来讨债的,我们有证据!”
“周牧言忘恩负义,欺负孤女,你们不能抓她!”
群众的情绪被彻底点燃了。
为首的警察显然也对这种情况感到头疼。他走到我面前,语气还算客气:“这位女士,不管你们有什么纠纷,都请通过合法途径解决。在这里聚集,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共秩序。”
我抬头看着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文件。
那不是原始合同,只是一份我让张律师准备的,关于我父亲向周牧言公司历年注资的详细清单,每一笔都有明确的日期和金额,总额高达九位数。
“警察同志,”我将文件递给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摄像机全部收录进去,“我没有闹事。我只是想替我死去的父亲,讨回他的血汗钱。这是周牧言亲笔签名的借款凭证。如果欠债不还可以被法律保护,那我无话可说。”
当然,那不是借款凭证,只是注资清单。但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去仔细分辨。
警察接过文件,看到上面的天文数字,脸色也变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牧野科技大楼,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
“我们会依法处理。”他对我说道,然后转身对下属说,“收队。另外,通知牧野科技的法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