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倩倩这时突然销声匿迹了，有大半年没来学校。
期间流言蜚语像潮水般涌来，比我预料的更汹涌。有人说她被我霸凌得患上抑郁症，退学疗养去了；有人添油加醋，说我因为嫉妒她成绩比我好，趁她不备把她的头打破，现在她还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最恶毒的版本是，我看不惯她处处比我受欢迎，偷偷在她的水里下了毒，害得她丧失了生育能力。
这些流言的配图大同小异，都是林倩倩额头缠着纱布、眼神委屈的样子。我认得那张照片，是她去年摔下楼梯时拍的，当时她为了抢在我前面进教室，在下最后三级台阶时没站稳，磕破了额头。
看来这些流言的背后少不了林倩倩的推波助澜。
这导致的结果是——我被网暴了。有人把我的课表扒出来，在我去上课的路上围堵，对着我指指点点，嘴里骂着“恶毒女人”“蛇蝎心肠”；宿舍门口每天都有新的“惊喜”，有时是死老鼠，有时是用红漆写的恶毒字眼，最过分的一次，有人把用过的卫生巾贴在我的门板上。
徐婷看不下去，要去找校领导理论，被我拦住了。
“别去，”我擦着门板上的红漆，语气平静，“这正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被那群疯子骂吗？”徐婷急得眼眶发红。
我指了指手机上的热搜词条，#研究生霸凌同学#的话题后面跟着一个小小的“沸”字。“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