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便宜租了栋凶宅,
月租300还带家具。
搬家第一天就捡了个鼓鼓的红布包,
顺手揣进兜里。
次日小区门口摆摊的白发老婆婆突然死死抓住我手腕:
“你活不过三天了!”
1
我租了这栋凶宅,月租三百带家具,穷鬼福音!钥匙扭开老旧的防盗门,“嘎吱——”一股裹着灰尘的霉味迎面扑来,呛得我直咳嗽。
客厅空荡荡,就一张掉漆的木桌和几把破椅子。
行吧,要什么自行车!我把破双肩包往桌上一扔,眼角却扫到沙发缝里露出点刺眼的红。
好奇一抠,是个鼓囊囊的红布包,扎得死紧。
钱?我心里咯噔一下,鬼使神差揣进了外套口袋。
管他呢,捡到就是我的!
2
第二天大清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冲向小区门口那家包子铺。
“小伙子,等一等!”一个沙哑得像破锣的声音硬生生拽住了我的脚脖子。
扭头一看,是那个总在角落摆摊的白发老婆婆,摊上就摆着些颜色陈旧的铜钱和干枯得皱巴巴的草药根茎。
她一把抓住我手腕,那力道大得吓人,枯树枝似的手指冰得我打了个哆嗦。
“活不过三天了!”她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眼神直勾勾的,看得人心里发毛,“兜里那东西……趁早扔远远的!”
3
老太太那句“活不过三天”像个冰坨子砸进我胃里,包子顿时没了滋味。
下午,头就一阵阵地发晕发沉,像被塞进了一团湿棉花。
下班回来,刚摸黑掏出钥匙,隔壁孕妇王姐屋里的低泣声就隐隐约约飘出来,听得人心里也沉甸甸的。
夜里,我正对着电脑屏幕打瞌睡,“咯吱……咯吱……”一阵若有似无的刮擦声贴着我卧室门缝钻进来,像有人用长指甲在不停刮门板。
窗玻璃外,“哗啦”一声轻响,我猛一抬头,只瞥见一抹白影“唰”地掠过窗框!脖子后面的汗毛瞬间炸了起来。
红布包!我心里警铃狂响,抄起那玩意儿就想往窗外扔,可手一碰上那布料,一股刺骨的寒意猛地顺着手臂钻进骨头缝里,冻得我差点把包甩飞。
手机日历显示,今天正好是我捡到它的第三天!
4
“砰!”一声巨响,我卧室那扇本就不怎么牢靠的门被粗暴地撞开,差点拍我脸上。
“小王八羔子!”房东老王,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光头男人,喘着粗气站在门口,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得扎眼。
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唾沫星子横飞地喷过来:“你他妈找死是吧?大半夜装神弄鬼!老子楼下租客全他妈被你吓跑了!”他指着我的鼻子,手都在哆嗦,“赔钱!今天不赔三万精神损失费,你就等着滚蛋吃牢饭吧!”我还懵着,没来得及张嘴辩解。
可就在这死一样僵住的瞬间,房间最角落那块深沉的阴影里,突然响起一阵诡异难辨的“咯咯……咯咯……”冷笑声!清晰得如同贴在耳边。
5
那“咯咯”的笑声像鬼爪子挠过心尖,整个房间的空气陡然凝固成了冰坨!房东老王的愤怒僵在脸上,瞬间被刷上了一层惨白的底色,惊恐从他绿豆小眼里炸开。
下一秒,他就不是愤怒,而是惊恐了——三道深可见骨的血痕,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在他左脸上,皮开肉绽!浓稠的血珠子“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砸在他汗津津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