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晴瞪大眼睛："你是谁？"
"林芮芮，"她一字一顿地说，"吴帅的现任女友，未来妻子，以及..."她凑近李雨晴耳边，压低声音，"你永远无法战胜的对手。"
李雨晴气得发抖："吴帅，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想解释，芮芮已经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里面清晰地传出李雨晴的声音："...我和吴帅早就分手了，现在和计算机系的张明在一起..."
李雨晴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
"顺便告诉你，"芮芮微笑着说，"张明同时还在和外语学院的两个女生交往。需要我把证据发给你吗？"
李雨晴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把玫瑰摔在地上转身跑开。我弯腰想捡，芮芮一脚踩在花束上。
"脏了。"她冷冷地说。
回学校的公交车上，芮芮一直沉默地望着窗外。我偷偷打量她的侧脸，发现她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你哭了？"我惊讶地问。
她迅速擦掉眼泪，声音硬邦邦的："没有。"
"为什么对李雨晴那么凶？"
"因为她伤害过你，"芮芮转过头，眼睛红红的，"高三那次，她明明劈腿了，却把分手的责任全推给你，害你被同学议论。"
我愣住了。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连室友都不知道。
"你怎么..."
"我说过，"她轻轻靠在我肩上，"我一直在看着你。"
她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门口那株茉莉花。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芮芮像只被顺毛的猫一样，满足地眯起眼睛。
下午芮芮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们坐了半小时地铁，又步行十分钟，来到一栋老式公寓楼前。
"这是哪？"我问。
"我家。"她掏出钥匙。
芮芮的家在顶楼，是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