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坐在副驾驶，侧脸对着车窗，看不清表情。她的裙摆被车门夹了一角，却像没察觉似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打着字。
“离她远点。” 夏言的声音冷得像冰。上一世他见多了这种靠资本上位的公子哥，他们把艺人当玩物，把音乐当筹码，最后像丢垃圾一样丢掉。
“离她远点？” 王少突然笑出声，雪茄的烟雾喷在夏言脸上，“你知道她昨晚在哪吗？在我床上唱你写的《领悟》呢，唱得可动情了。”
夏言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泛白。他身后的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相机快门响得更欢了。
“夏言！” 雨姐突然推开车门，高跟鞋在地上踩出急促的响，“你别听他胡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你没关系了！” 她的声音发颤，却努力扬起下巴，“王少是在帮我，你呢？你除了写几首破歌，还能给我什么？”
“我能给你不被资本当狗的尊严。” 夏言的声音不高，却像块石头砸在雨姐心上。她猛地后退一步，眼里的慌乱像被戳破的气球。
“尊严值几个钱？” 王少搂着雨姐的腰，往她脸上亲了口，“雨姐马上就要进组拍王导的电影了，你呢？还守着你那破超市卖泡面？”
旺仔小乔不知从哪冒出来，举着手机对着夏言拍：“大家快来看！这就是写《领悟》的疯子！自己没本事，还嫉妒雨姐被王少看中！” 她把手机怼到夏言面前，屏幕上是雨姐粉丝群的聊天记录，满屏都是 “心疼姐姐”“夏言滚出娱乐圈”。
夏言没理她，只是盯着雨姐：“你真要这样？”
雨姐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蝇：“是。”
王少突然拽着雨姐往车里塞：“别跟他废话了，晚上还有个局呢。” 车门 “砰” 地关上时，夏言看见雨姐的眼泪砸在车窗上，像颗碎掉的星星。
记者们还在追问，夏言突然笑了。他对着镜头，声音透过嘈杂的人声传出去，清晰得像冰锥：“告诉王少，天王选拔赛，我参加。”
天王选拔赛的后台像个巨大的蜂巢，化妆间的门一扇扇紧闭，门缝里飘出染发剂和发胶的味道。夏言找自己的座位时，被地上的电线绊了一下，差点撞到个穿皮衣的男人。
“走路不长眼啊？” 男人转过身，是上一世和他同期出道的李坤，现在成了评委席上的 “毒舌导师”。他上下打量着夏言，鼻子里哼了声，“穿成这样就来比赛？超市没开门啊？”
夏言没理他，径直走到贴着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桌子上放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标签被人撕了一半，露出底下的 “过期” 字样。
“哟，这不是夏大才子吗？” 旺仔小乔端着杯奶茶晃过来，故意把奶茶洒在夏言的剧本上，“听说你要唱原创？别到时候紧张得忘了词，丢死人了。”
她身后的紫金穿着镶钻的演出服，手里捏着个幸运符，看见夏言时，脸刷地白了。那天演唱会后，王少给她换了首林多写的歌，可她总觉得那旋律像块揉皱的纸，怎么唱都不对劲。
“夏先生。” 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叶宪的助理抱着件西装走过来，“叶姐说您可能需要这个。” 西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