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基因报告的雪
孩子需要输血那天，护士递来张基因检测单。“常规检查发现血型不符，建议做亲子鉴定。” 她盯着检测单上的“待复核”，想起牛某给小三转钱的记录，指甲掐进掌心。抽血时，孩子的哭声像把刀，剖开她所有的侥幸——原来他早就给“好大儿”找好了下家，而她肚子里的，从始至终都是“赔钱货”的替死鬼。
鉴定报告出来时，妇联的调解室冷得像冰窖。牛某的律师举着报告笑：“这孩子不是我当事人的，他没义务养。” 她盯着牛某的脸，他嘴角的笑和当年晒“好大儿”朋友圈时一样，只是现在，这笑里多了层阴鸷。妇联的工作人员拍桌子：“家暴是事实，抚养费必须给！” 牛某突然把报告甩她脸上：“你TM给老子戴绿帽！” 纸张划破她的脸，血珠滴在报告上，把“非亲生”三个字晕成了血团。
母亲在病房哭到晕厥，输液管里的药水漫进血管，疼得她抽搐。“都怪我，当初就该让你打掉！” 母亲的指甲掐进她手背，她没敢说，其实牛某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小三孕期和她重合，他算准了时间，要把“赔钱货”变成她“偷人”的证据。
第七章：直播里的光
同病房的阿姨偷偷给她开了直播。“大家看，这就是被家暴的产妇！” 手机架在床头柜，消毒水味顺着网线飘进千万个屏幕。第一天就收到两万打赏，弹幕里有人骂“活该”，有人刷“女权癌”，更多的是“加油姐妹”。她盯着礼物特效里的“守护天使”，想起牛某晒的“好大儿”产检单，原来真有人愿意为陌生人的苦难买单，哪怕只是虚拟世界里的光。
小三突然出现在直播间，抱着个刚满月的男孩，举着DNA报告哭：“牛某骗我，说这是他和原配的孩子！” 弹幕瞬间爆炸，牛某的抖音被爆破，他的“期待好大儿”动态下，现在全是“绿帽侠”的评论。护士说看见牛某在楼下被人揍，眼镜碎在花坛里，像他当年踹碎的茶几玻璃。
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