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目光冷冽:“他们要的,从来不是你。”
“是谁?”我问。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
“是你父亲,太傅秦砚之的兵符。”
我心头一震。
兵符?!
那不是藏在祠堂密室里的吗?
可就在这时,小秋突然冲进来,脸色惨白:
“小姐!祠堂……祠堂的门,开了!”
我猛地转身。
祠堂门开,意味着密室已破。
而密室里,不仅有兵符——
还有,我母亲留下的最后一封信。
信上写着:
“以沫,若你看到这封信,说明你已觉醒。记住,你的父亲,不是秦砚之。”
我浑身冰冷。
而就在这时,裴景程忽然将我推入假山后,低声道:
“别出来。”
他抽出长剑,转身迎向火光。
可就在他踏出的瞬间——
我戒指忽然爆发出一道刺目绿光。
空间之门,轰然洞开。
而门内,站着一个白衣女子。
她背对着我,长发如瀑,手中握着一柄玉笛。
她缓缓转身,露出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她微笑:
“等你很久了,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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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后退一步,脊背抵上冰冷石壁。
白衣女子轻笑,玉笛轻点唇边:“我是你,也不是你。”
她眸光流转,竟与我如出一辙。
“我是被剥离的魂魄,藏在空间深处,等你觉醒。”
我心跳如鼓。
魂魄?剥离?
这剧情……我怎么不记得?
“你不记得,因为原主的记忆被封印了。”她缓步走近,“你不是穿书者,秦以沫。你是被召唤来的‘容器’。”
我浑身一僵。
“什么容器?”
“承载我残魂的容器。”她指尖轻抚我脸颊,冰凉如雪,“你死后,魂魄被抽离,投入这具身体,只为等我归来。”
我猛地推开她:“胡说!我是穿书者!我看过原著!”
“原著?”她冷笑,“你以为这书是谁写的?”
她抬手,玉笛一震。
眼前景象骤变——
我看见一座金殿,龙椅上坐着陈浩宇,脚下跪着无数臣民。而殿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这是未来。”她低语,“若你不觉醒,三年后,他将登基,屠尽忠臣,而你,死于非命。”
我呼吸一滞。
“而我,才是真正的秦以沫。”她凝视我,“你不过是个借体重生的魂,连名字都是假的。”
我脑中轰鸣。
假的?我的名字……是假的?
可就在这时,假山外传来打斗声。
“世子小心!”
是青山的声音。
紧接着,一声闷哼,重物倒地。
我心头一紧。
裴景程!
“别管他。”白衣女子抓住我手腕,“现在,只有我能救你。”
“救我?”我冷笑,“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救我?”
她眸光一冷:“你若不信,就等着被陈浩宇炼成药人,被秦以柔吸尽灵力,被柳明月制成毒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