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病危非要我嫁给他孙子冲喜。
民政局门口,顾淮深甩出支票:“一年后离婚,钱归你。”
我反手拍出三倍支票:“一年后离婚,你归我。”
他全家都以为我是拜金捞女。
直到家族聚餐,我随手修好顾家祖传的瓷瓶。
小表妹追星失败,我直接让顶流送来签名照。
顾淮深终于发现不对:“你到底是谁?”
我指着报纸头条——他爷爷救命恩人的照片:“介绍一下,这是我。”
他翻出童年相册:“那这张穿开裆裤追你车跑的小男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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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城市尚未完全苏醒,薄雾如纱,轻柔地笼罩着河滨公园。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湿润泥土的气息,清冽得沁人心脾。几个穿着练功服的老人,动作舒缓地在空地上打着太极,动作行云流水。苏晚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浅灰色运动服,混在其中,却格外显眼。她身形纤细挺拔,起落之间,动作流畅舒展,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韵律感,比起周围的老人,更多了几分利落与生机。
汗水沿着她光洁的额头滑下,她浑然未觉,全副心神都沉浸在每一次吐纳与动作的契合之中。阳光穿透薄雾,碎金般洒落在她微湿的鬓角。
“呼——吸——”
突然,一声短促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气声猛地刺破了这份宁静。
“呃…呃呃……”不远处,一位穿着深蓝色唐装的老人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平稳推手的手臂骤然痉挛,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朝坚硬的水泥地面栽倒下去。他身旁的几位老伙伴吓得惊呼出声,手忙脚乱地想扶,却哪里还来得及?
“老张!老张头!”
“快!快打120!”
场面瞬间乱作一团,惊呼和恐慌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迅速扩散开来。打太极的老人纷纷停下动作,围拢过去,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措。
苏晚眼神一凝,没有丝毫犹豫。她像一支离弦的箭,瞬间从自己站立的位置冲了出去。人群被她敏捷地分开,她几步就抢到倒地的老人身边,单膝跪地,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让开点!保持空气流通!”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镇定,瞬间压住了周围的嘈杂。
她迅速检查老人的状况:双眼翻白,牙关紧咬,嘴角溢出少量白沫,四肢仍在无意识地抽搐。心梗!苏晚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时间就是生命。
在周围一片“别乱动啊姑娘!”“等救护车!”的惊呼声中,苏晚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伸手探进自己运动服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小暗袋里。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约莫巴掌大小的物件——一个边缘被打磨得圆润光滑的深色木盒。
她飞快地打开盒盖。
盒内,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静静地躺在墨绿色的丝绒衬底上,针尖闪烁着一点内敛而冰冷的寒光。那光芒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关乎生死的分量。
苏晚的手指稳定得不可思议,没有丝毫颤抖。她指尖捻起一枚最长的银针,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对着老人头顶正中的百会穴,精准而果断地刺了下去!紧接着是内关、人中……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落针都带着一种近乎艺术般的韵律和绝对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