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了新晋的状元，决定招他为驸马。
夜半悄悄去求母后赐婚，却在她寝宫门口听见里面传出的低语。
「状元郎，可还满意本宫的安排?」
我欣喜若狂，母后这是…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当然~臣为了皇后娘娘」那熟悉的男声此刻却变为粗重的喘息：「必定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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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抹挺拔的青色身影，心口怦怦直跳。他叫陆子珩，新科状元郎。
他正穿过御花园，侧脸在日光下线条分明。这人真好看，比画上走下来的还精神。
“殿下？殿下！”贴身宫女小蝶扯我袖子，“您发什么呆呢？”
“哦，没什么。”我慌忙回神，脸有点热，幸好他走远了。我拍拍裙子起身，“回宫，我要去见母后。”
小蝶眼睛一亮：“是为了状元郎？”
我白她一眼，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多嘴，快走。”
夜色浓重，我提着裙摆悄悄溜出寝殿。赐婚这事，我要亲自求母后才安心。
母后寝宫的暖香飘到廊下，守夜宫女不知去了哪里。我正要推门，里面却传出声音。
母后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慵懒，是我从未听过的：“状元郎，本宫这份大礼，你可还满意？”
我脚步猛地钉住，心像被攥紧。大礼？什么大礼？
紧接着，是陆子珩的声音！那白天清越如泉的嗓音，此刻黏腻得发慌，夹着粗重的喘息：“娘娘厚恩…臣，臣必为娘娘…鞠躬尽瘁…”
门内传来一声模糊的呜咽，像被什么堵住了嘴，还有衣料摩擦的窸窣。我的血瞬间冲上头顶，又猛地褪尽，浑身冰凉。
我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面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和低笑，像毒蛇钻进耳朵。我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冲进黑暗里。
冰冷的夜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刚才听到的一切在脑子里疯狂冲撞。母后…陆子珩…那声音…那喘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宫墙，弯腰干呕起来，却什么都吐不出。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滚烫地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殿下！您怎么了？”小蝶焦急的声音传来，她一直远远跟着我。
我抬起头，满脸泪痕，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回去…立刻回去！”
小蝶吓坏了，赶紧搀住我发抖的身体：“是，是，殿下，我们这就回去。”
我把自己死死关在寝殿里，任小蝶怎么拍门都不开。那声音，那画面，像恶鬼一样缠着我。母后…她怎么能？陆子珩…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地流泪。心口那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凉透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小蝶带着哭腔的通传：“殿下，皇后娘娘来了！”
门被推开，母后带着一身暖香快步走进来。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昭阳？哀家听说你不舒服？”
她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猛地向后一缩，像被毒蛇碰到。她脸上的关切僵住了。
“怎么了？昭阳？”她声音放得更柔。
我看着她那张依旧美丽端庄的脸，胃里又是一阵恶心。我避开她的目光，声音嘶哑：“母后…我…我做了个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