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 他没等我开口就说，“我看到你和他从公寓出来，他搂着你的腰，你笑的样子，我从没见过。”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是，我跟他在一起了！” 我突然喊起来，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他能给我想要的，你呢？连个像样的戒指都买不起！”
说完我就后悔了，赵磊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才蹲在地上哭出声。路过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不管，反正我已经不要脸了。
第二天去舒雅养生馆做按摩，给我安排的是小芸，一个胸大腰细的姑娘，说话带着点口音。
“姐，你这背怎么这么僵？” 她的手劲很大，按得我疼出眼泪，“是不是经常熬夜？”
“嗯。” 我闭着眼，不想说话。
“我跟你说，” 小芸突然压低声音，“昨天周老板来，非要用那种带药的精油，说是能‘提神’。我看他那样子，估计没安好心。”
我心里一动：“你认识周明远？”
“何止认识，” 小芸撇撇嘴，“他爸年轻时更狠，逼着他女儿陪人喝酒…… 你可得小心。”
按摩结束后，我给了小芸两百块小费，她死活不收，说：“姐，我看你也是个苦命人，别浪费钱了。”
走出养生馆，天开始下雪。我没打伞，任由雪花落在脸上，化了又冻上。手机响了，周明远发来的：“晚上来公寓，给你带了礼物。”
我站在雪地里，突然想通了，与其哭着喊着要爱情，不如笑着数钱。反正已经脏了，再脏点又何妨？
我给周明远回了个笑脸，然后去商场买了身新衣服，比旗袍还性感。
第四章：交易
发现怀孕那天，我正在周明远的公寓里试新衣服。验孕棒上两条红杠，像两个惊叹号，砸得我头晕眼花。
第一个念头是打掉，第二个念头是，这是个筹码。
周明远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喝酒，红酒杯里泡着验孕棒。他吓了一跳，抢过去看，脸色变得很难看。
“把孩子做掉，” 他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这套江景房写你名。”
我晃着酒杯，笑了：“周局，你觉得我现在还缺房子吗？”
他盯着我，眼神像要吃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