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事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意味深长地看了程默一眼。
参观结束后，施语嫣在茶水间找到独自喝咖啡的程默。
"为什么帮我隐瞒？"
程默放下杯子："游戏才刚开始，我可不想提前结束。"他抬眼看向她，"况且，身份暴露的感觉如何？"
"糟透了。"施语嫣苦笑，"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异类。"
"这就是普通人对'施大小姐'的真实看法。"程默站起身，两人距离突然拉近，"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咖啡香。施语嫣的心跳突然加速，手腕上的健康监测手环显示心率已达105。
下午三点，市场部接到紧急任务。施语嫣主动请缨制作演示PPT，一直忙到深夜。
"还没走？"程默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换了件灰色毛衣，看起来比白天柔和许多。当他俯身查看电脑屏幕时，发梢擦过施语嫣的脸颊，带着清新的洗发水味道。
"这里，参数用图表更直观。"程默的手覆上她的，操作鼠标。他的掌心温暖干燥，让施语嫣一时忘了呼吸。
"你很擅长这个。"完成后的PPT比市场部的模板精致许多，程默眼中流露出真实的赞赏，"比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强多了。"
这是她第一次因为自己的能力获得称赞，而非"施家大小姐"的身份。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施语嫣慌忙低头掩饰泛红的脸颊。
"饿了吗？"程默问，"我知道有家粥铺还开着。"
雨后的街道泛着微光。他们共撑一把黑伞，肩膀时不时碰在一起。程默突然说起创立默创的初衷，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温柔。
"最初只是想证明，那个被施家看不起的穷小子也能成功。"他顿了顿，"但遇见你后，我发现仇恨毫无意义。"
施语嫣正想回应，手机突然响起。母亲的声音冰冷刺耳："立刻回来！你父亲很生气！"
挂断电话，程默已经拦下出租车："家人更重要。去吧。"
施语嫣坐进车里，透过后窗看到他站在雨中的身影，越来越远。手腕上的手环显示，她的心跳依然没有平静下来。
这一晚，施家客厅灯火通明。父亲摔碎了最心爱的茶具，母亲则递给她一张照片——林志远站在游艇上，身后是迪拜的七星级酒店。
"明天晚上七点，林家晚宴。"母亲不容拒绝地说，"你必须出席。"
4 雨夜告白
深夜十一点半，施语嫣站在福利院门口，雨丝在路灯下泛着银光。她刚从林家宴会逃出来，连高跟鞋都跑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