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芬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后退两步，高跟鞋踩在天台边缘摇摇欲坠：“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是吗？” 刘梅举起手机，播放了刚才的录音，“那这段‘借刀杀人’的计划，要不要给傅老爷子听听？”
柳玉芬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抢手机，却被许强抓住手腕。他把美工刀抵在她的掌心，刀刃冰凉：“傅夫人，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柳玉芬的声音发颤，掌心的冷汗浸湿了刀刃。
“告诉我们保险柜的密码。” 刘梅走到她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作为交换，我们可以帮你除掉傅明城，让你儿子…… 至少能少判几年。”
远处的傅氏金融中心在暮色中亮起灯火，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柳玉芬看着那栋大厦，又看看眼前两个眼神决绝的年轻人，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
“密码是刘阳的忌日。”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那老东西最阴毒，把害死你弟弟的日子，当成了保险柜的密码。”
许强的手猛地收紧，美工刀在柳玉芬掌心划出一道血痕。刘梅却按住他的肩膀，对着柳玉芬点点头：“成交。”
夜风卷起三人的衣角。刘梅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知道下一站，该去会会那位傅老爷子了。
6.
傅家老宅的挂钟敲了十下，钟摆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刘梅握着门把手的手心全是汗，许强的手电筒光束在前方晃动，照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