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目光,从我惊恐的脸,缓缓下移,落到我的小腹上。
然后,他扯起嘴角,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充满了狰狞和嘲讽。
「你们俩的速度,可真是快啊。他凌澈才回兰城几个月?你们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下一秒,他的手掌猛地扼住了我的脖子,我瞬间无法呼吸,只能拼命拍打他的手臂。
「什么时候的事?!」他满眼猩红地怒吼,「说!」
「我……没有……」我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咳咳……喻景凡,你……放开我……」
他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把我甩到沙发上,然后扯松了领带,一步步逼近。
他在我面前蹲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在我眼前放大,语气却是森然的:「你这个骗子,我都看见了,你还敢不承认?」
「你敢说今天在医院,抱着你的不是他?你敢说今天陪你待在妇产科的不是他?好一对奸夫淫妇啊!孟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原来,他都知道。
原来,他看见我被凌澈扶着,却没看见在他怀里撒娇的是另一个女人。原来,他知道我去了妇产科,知道他停了我的卡让我多么无助。
可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成了我出轨的铁证。
也是,这或许正是他想要的。一个能让他名正言顺、毫无愧疚地将我彻底毁灭的理由。
他从茶几下摸出一包烟,点燃,一根接一根地抽,整个客厅都弥漫着呛人的烟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快亮了,他才终于掐灭了最后一根烟。
他重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我,眼里的风暴终于平息,只剩下死水般的平静。
「明天,」他一字一顿,像在宣判我的死刑,「去把这个孽种打掉。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那个夜晚,喻景凡就在客厅坐了一夜。
我刚在卧室里昏昏沉沉地睡去,门就被一脚踹开,他像拎小鸡一样,将我从床上薅了起来。
「喻景凡!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我张嘴就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我口腔中蔓拿。
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面无表情地将我粗暴地拖下楼,塞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