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林霜来对质。”我说道。
长老们也怕神界降下惩戒，赶紧派人去了。
不一会儿，林霜被带了进来。
她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清秀。
进来看到这阵仗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乖巧的样子。
“林霜，”大长老严肃地问，“三天前，你是否让圣女转交一碗汤给掌门？”
“没有啊，”林霜一脸茫然，“弟子那日在后山采药，一整天都没见过圣女。”
“况且师尊的吃食不都是安排好的吗，哪里轮得到我们来做？”
“圣女师姐是不是认错了人，还是有什么误会？”
顾婉凝猛地抬头：“小师妹，你明明......”
“师姐，“林霜露出委屈的表情，“我知道你平时对我好，但不能为了脱罪就让我帮你担责啊......”
说到最后，眼泪都掉出来了。
“你看，”四长老得意地说，“我就说这孩子不会撒谎。”
顾婉凝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转向我，眼中带着困惑和动摇：“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
我叹了口气，怎么还会有怀疑自己的傻孩子？
我从袖中取出一块留影石：“既然你们不信，就自己看吧。”
留影石投射出的画面清晰显示，三天前的清晨，林霜在厨房里鬼鬼祟祟地往汤里加了一包粉末。
“这...这不可能！“林霜尖叫起来，“这是伪造的！”
“那这个呢？”我又拿出一块留影石，画面中是林霜在花园里对另一个弟子说：
“等现在的圣女死了，我就能顶替她的位置了......”
整个大殿一片死寂。
突然，林霜的表情扭曲了：“你是什么人？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一扫衣袖，林霜被压的都要匍匐在地上。
“神界使者面前，岂容你放肆？”
“你......没错，就是我，顾婉凝，你赢了，”她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凭什么她一入门就是圣女？”
“可以用最好的功法，可以有最好的资源。”
“如果把这些东西给我，我能做的比她还好。”
“所有人都只能看得到她，我们其他弟子明明付出的更多！”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荒缪，就你的品性，哪里比得上婉凝半分，她善良，不代表人人都可以欺负。”
顾婉凝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像是被人当胸打了一拳。
“拿下！“大长老怒吼道。
当林霜被拖出去时，还在恶毒地咒骂着：
“顾婉凝！你装什么清高！”
“你凭什么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所有人的维护！”
“我就是要诅咒你这辈子都......”
“现在信了？”我看着呆立当场的顾婉凝。
她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为什么......”
大长老清了清嗓子：“既然真相大白，圣女可以回......”
“不行，”我打断他，“我要带她离开几天。”
“什么？“几位长老同时站起来。
三张老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就算是神使也不能随便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