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茶心里一惊，赶紧摇头：“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就是觉得这个方案得赶紧给你看，万一你忙，错过了就可惜了。”
她越说越心虚，眼神开始飘，手不自觉地往身后藏了藏。
陆沉舟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拿起方案，翻了起来。他翻得很慢，指尖偶尔在纸页上停顿，林小茶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他会不会觉得她在胡闹？会不会更想走了？
系统在脑里小声报数据：【执念值……没降！反而因为大佬专注看方案，微涨了0.2%！】
林小茶悄悄松了口气，刚想再说点什么劝他留下，就见陆沉舟翻到最后一页，停住了。
那页是她昨晚没忍住，偷偷画的小画——一个简笔画小人，背着比自己还大的公文包，旁边跟着个更小的小人，举着张写着“别去嘛”的纸条，旁边还歪歪扭扭写着行小字：“训练系统还没优化完，等我学会了帮你一起盯，好不好？”
她脸瞬间红了，伸手想去抢：“我随便画的！你别看这个！”
陆沉舟却抬手按住了她的手腕，指尖划过那行小字，抬头看她时，眼底竟没了之前的冷硬，反而带着点极淡的笑意：“0.3秒的优化，你怎么算出来的？”
“啊？”林小茶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方案，赶紧解释，“我对比了三个月的比赛录像，把每个战队的……”
她絮絮叨叨说着，没注意陆沉舟拿起桌上的机票行程单，随手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等她说完，抬头见他没动静，又小声补了句：“你要是明天没空看也没关系，等你从……从外面回来再看也行，我可以等。”
陆沉舟合上方案，放在书桌一角，看着她：“不用等。”
他拿起手机，给周明发了条消息，然后抬头对她说：“机票退了。”
林小茶眼睛瞬间亮了：“真的？”
“嗯。”陆沉舟点头，指了指方案，“这个优化思路不错，今晚留在这里，我们一起把细节敲定。”
他转身去拿水杯，背影比早上看着松快了些。林小茶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被扔进垃圾桶的机票纸团，悄悄弯了弯嘴角。
系统的声音带着雀跃：【宿主厉害！堵办公室这招管用！执念值回升0.5%，现在是0.1%啦！】
虽然还是正数里的小可怜，但至少……没往负数掉了。林小茶捏了捏拳头，看着桌上的方案笑了——看来想拽住大佬，光送方案还不够，得天天揣着方案堵他办公室才行。
5 陆沉舟：这小丫头比难搞的合作方还磨人
办公室的灯亮到后半夜时，陆沉舟捏了捏眉心。
桌对面的林小茶正趴在桌上改数据，头发乱糟糟地顶在头上，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她下午揣着方案堵门时还精神得像只蹦跳的兔子，这会儿眼尾泛着红，显然是熬困了，却还硬撑着，时不时抬手揉下眼睛，又立刻坐直身子，生怕他看出她累。
“这里算错了。”陆沉舟把她写满公式的纸推过去，指尖点在一个小数点上，“第三组数据的权重系数，你多算了0.02。”
林小茶“啊”了一声，赶紧凑过去看，果然见那串数字后面多了个不起眼的“2”。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都怪我刚才打盹，手滑了。”说着就拿起橡皮要擦，手腕却被他按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