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拽下车，膝盖重重砸在坚硬的地面上。
"就这个？"他粗糙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转动，"瘦了点，不过脸蛋还行。"
"大学生呢，城里姑娘。"红姐搓着手笑道。
刘大柱哼了一声，从裤腰里掏出一卷脏兮兮的钞票。
3
这时厚重的木门，被一个干瘦的老妇人缓缓关上。
"妈，来看看。"刘大柱拽着我的头发往前拖，"新媳妇。"
老妇人走近，身上散发着陈年的油烟和中药味。
她枯枝般的手指粗暴地掰开我的嘴检查牙齿，又扯开我的衣领看肩膀，像在集市上挑选牲口。
"屁股小，不好生养。"她最终评判道，"先关几天柴房，等傻娃看看合不合眼。"
我被拖向院子角落一个低矮的土坯房，路过厨房时，瞥见一个身影——正蹲在灶台边玩火，口水滴在柴堆上发出滋滋声。
他看上去很壮实了，却穿着开裆裤，脸上带着三岁孩童的痴笑。
柴房的门被推开，一股霉味混合着粪便的气息扑面而来。
刘大柱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却立刻给我的脚踝套上一个铁环，连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另一端钉在墙上的铁环里。
"八千块就买你这个贱货。"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敢跑就打断腿，反正生孩子用不着腿。"
门被重重关上，黑暗吞噬了一切。
4
"...城里的丫头烈性，得好好调教。"是那个婆婆的声音。
"俺看上了，就要这个！"刘小宝含混不清地嚷着。
"先把药喝了。"婆婆哄道，"喝完药让你摸新媳妇。"
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
门突然打开，刘小宝庞大的身躯堵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他穿着蓝布开裆裤，生殖器丑陋地暴露在外。
"媳妇！媳妇！"他蹦跳着进来，铁链被扯得哗啦响。
刘大柱也跟了进来："让俺也摸摸！妈说城里女人的肉嫩！"
我奋力挣扎，粘着的胶带终于被扯了下去，大声喊着：“你们被骗了！”
刘大柱顿了顿：“怎么回事，说！。
我趁机蜷缩到角落，拉好衣服：“大哥，我是男的，那个红姐和小云就是为了骗你的钱。”
刘大柱粗壮的手臂一把拽住我的脚镣，把我拖过粗粝的地面。膝盖和手肘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我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脱了，我看看！”
"快点！"刘大柱不耐烦地扯我的衣领，布料的撕裂声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我只好脱了衣服，高喊道："我是男的，那个红姐和小云早知道！她就是专找你们这种偏远山村骗钱！"
刘大柱的表情扭曲了。山民对性别的固执认知远超城市人，这个冲击对他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松开我的衣领，转而一把扯住我的裤子查看。
刘大柱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这贱货说的真的？"
我趁机添油加醋："真的，我早就想提醒你，可是我手被他们绑着，嘴被粘住了。红姐说山里的光棍没文化，骗了就骗了，反正他们钱到手了！之后也不过来了。说要是我不听话就把我从山上扔下去。"
刘大柱怒吼一声，抄起墙边的铁锹就朝前方抡去："贱人！敢骗老子的血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