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从她女儿的角度入手。"我说道。
"怎么说？"
"告诉她，如果不保养好皮肤，会影响女儿的前途。比如说，母亲的形象会影响女儿找对象。"
张经理眼睛一亮："不错！还有呢？"
"然后制造紧迫感，说现在不开始保养，再过几年就真的没救了。"
"很好！"张经理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很有天赋。不过还需要一些实战经验。"
"实战？"
"就是真正去骗几个客户，看看效果如何。"张经理说道，"明天我们就安排你去实习。"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真正的考验来了。
"去哪里实习？"
"还是那家美容院。"张经理说道，"虽然出了点意外，但很快就会重新开业，换个地方而已。"
什么？他们竟然还要重新开业？
"不是被警察查封了吗？"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查封的只是那个地址，换个地方就行了。"张经理毫不在意，"而且我们已经吸取了教训，这次会更加小心。"
"什么教训？"
"就是要提防卧底。"张经理突然盯着我，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说，你会不会是警察派来的卧底呢？"
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但表面上努力保持镇定。
"我...我怎么可能是卧底？"我装作被冤枉的样子，"您看我像吗？"
张经理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突然笑了："哈哈，开个玩笑。不过现在确实要小心一些，毕竟刚出了事。"
"那个...出事的美容院，有人受伤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受伤倒是有一个，不过不是客户，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张经理不以为然地说道，"活该，谁让她坏我们的好事。"
听到他这样说林婉，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现在她怎么样了？"
"听说在医院里，伤得挺重的。"张经理说道，"不过这也好，可以杀鸡儆猴，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们作对的下场。"
我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撕掉伪装，给这个混蛋一巴掌。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收集到更多的证据。
"那明天的实习，具体是什么内容？"我问道。
"很简单，就是配合美容师，对客户进行心理诱导。"张经理说道，"我们会安排几个托儿，假装是满意的客户，营造良好的氛围。然后你负责说服真正的客户购买高价套餐。"
"如果客户不愿意呢？"
"那就用一些特殊手段。"张经理神秘地笑了笑，"具体的明天你就知道了。"
5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约定来到了新的美容院。这次的地址换到了市中心的一个商场里，看起来更加高档。
张经理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旁边站着几个我不认识的人。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团队。"张经理指着一个年轻女孩说道，"这是小丽，负责接待客户。"
小丽看起来很年轻，笑容很甜美，但眼神里有种我说不出的冷漠。
"这是大华，负责技术操作。"张经理指着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男美容师。
"还有这位是我们的老客户张阿姨，今天来配合我们演戏。"
张阿姨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很普通，但说话很有煽动性。
"你好小姑娘，我在这里做了三年美容了，效果特别好。"张阿姨一见面就开始表演，"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