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顿了顿，“这次你闹大了。程总……不是好对付的人。”
“他也会发现，我也不是了。”
我走出大楼，雨停了。沿街的木槿开得正好，像是粗暴世界里的一点点温柔。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秦先生？我是‘玄鹤科技’的人力，我们在同一赛道，听说你对日志链路有独到见解，有兴趣聊聊？”
玄鹤科技，云安劲敌。对方开门见山，这是对我的能力一次投票。
我去赴约，地点选在一家书吧。白墙、木椅、咖啡香，跟这个世界的泥沙不相干。
谈判桌上，一位短发女性伸手：“林巧，玄鹤的CTO。”
“秦野。”
她直奔主题：“我给你Team Leader位置，年包五十，签署后马上打预付款；不过我要看你三天内把我们追踪系统的抖动治住。”
我点点头，拿过记号笔，刷刷在纸上写——
“你在这里引入了一个不必要的全局锁。”我圈出一段，“用概率重采样做去噪就够了。”
林巧看了一会，笑了：“不错。”
我看见她桌边的咖啡杯微微摇晃，杯底粘着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后门账号”。那是我的“剧场效果”，目标事件【杯子滑动露出卡片】，当前概率 9%，投入0.5点→68%。
卡片露出一角。她眸色一变，指尖按住。“这张卡片是我们在内查要找的人留下的。”
我顺着她话头：“你需要一个不怕得罪人的人。”
她盯着我：“你不怕吗？”
我笑了笑：“怕。也做。”
“好。”
她利落签字，拍板：“欢迎加入。”
——【提示：共鸣值+89，点数+1】
拿到入职邮件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从“被踢出场”变成了“被邀请上场”。这世界，对强者的礼貌永远多一点。
可我没忘记，小妹还在ICU。需要八十万。
我低头看指环，问它：“你能帮我多久？”
指环没回答，但弹幕里有人说话了：
——【观众06：去赚一笔大的！】
——【观众1001：爆款视频、逆天救人、商业反转，都能涨共鸣！】
我沉默两秒，给自己拟了一个“赚钱清单”。
第一条：用系统打脸，赚一波曝光。
第二条：用曝光变现，签商业单。
第三条：走正途，拿回应得的。
我起身，去找一位被全城遗忘的人。
——
第四章 老琴师的旋律，也能爆
四环边上有个老旧的艺术团，墙皮脱落，门口贴着去年春天的节目单。里面坐着一个背影清瘦的老人，抱着一把裂了口子的古琴。
“您是王南？”我问。
老人抬头：“你认识我？”
“我喜欢过你的曲子。您因为那次直播事故，被骂了整整一年。”
他苦笑：“那是别人剪的假视频，真相没用。”
“那我们剪一个新的，用真相。”
他愣了愣，没说不行。
我用两小时把现场布置好——破旧的戏台、落日的光、尘埃在空中漂浮。王南手指落下，琴音一出，连我这个半吊子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抬手：目标事件【这段视频在上传后一个小时内被音乐UP转发】，当前概率 5%，投入1点→75%。
视频发出去半小时，弹幕就炸了。
——【观众A：这才叫大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