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B：当年那段黑他的视频我看过，假的！】
——【话题上热搜，转发破十万】
我联系了两家广告公司，提出一个合作：让王南给某款智能音箱录一段“唤醒音”，费用五十万，所有版权归王南。
一路推进像风一样顺。一个小时后，对方给我打钱预付；三个小时后，视频破百万；一天后，王南在人群中发呆，然后轻轻哭了。
我陪他站到黄昏。
“年轻人，谢谢你。”他诚恳，“你是不是需要钱？”
我笑：“需要。但这是好交易。”
——【提示：共鸣值+203，点数+2】
钱到账，我第一时间冲去医院，给小妹交了下一阶段费用。医生说：“你妹妹撑得住，但风险还在。”
我握住妹妹冰凉的手，低声：“再等我一点点。”
世界忽然不那么冷了。
可越不冷的时候，越容易忘了旁边还有刀。
我刚出ICU，接到一个陌生人电话：“程总请你赴约。今晚，城南码头。”
我笑了：“他还挺有江湖气。”
对方笑声冷冷：“来不来，别让你妹妹等。”
我挂了电话，轻轻摩挲指环。
“来。”
——
第五章 码头翻盘
城南码头夜里风大，薄雾把灯光撕成碎片。程总穿着熨得笔挺，身边几个膀大腰圆，眼神像盯着肉的狗。
“秦野。”他微笑，像个长辈，“你是个聪明人，何必做愚蠢事？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我站远一点：“说价。”
“你手里那些所谓‘证据’，本来也不是证据。给我，我当没发生；你妹妹的病，我替你解决。”
我笑起来：“你很慷慨。”
“我一向如此。”
我把手插进兜里：“但我更想让你破产。”
他皮笑肉不笑：“年轻人，别逞口舌之快。”
“口舌不行，那就概率吧。”
我看向不远处的货架，最上层松动了一只箱子，下面系着绳。目标事件【那只箱子在关键时刻松落，砸断绑匪的注意力】，当前概率 2%，投入0.5点→64%。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程总微微倾身，“跟你说几句话，我都在赔时间。”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壮汉上前。
“现在呢？”我问。
“现在——”
“砰！”那箱子应声落下，砸在旁边铁栏，巨响吓得所有人一震。两个壮汉本能侧头，我趁势一步跨出，抓住一个人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哒。”他的手枪掉在地上。
我抬脚，把枪踢进江里。弹幕里全是“干得漂亮”。
程总脸色一冷，手一抬，身后五六人齐齐往前。
“够了。”一道清冷的女声从雾里传来，“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盘。”
白色车灯亮起，照出一个女人的剪影：风衣、长腿、冷眼。她迈步而出，亮起证件：“市局特聘观察员，白月。”
我挑眉。她是站在我的概率另一端的人。
白月走到程总面前：“程总，非法拘禁、威胁勒索、持械斗殴，你想都凑齐吗？”
程总笑意已尽：“误会。”
“跟你这词挺有缘。”我道。
白月的目光扫过我指尖，停在那枚黑色指环一瞬：“你，少用。”
她这句话像话里有话。我心里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