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扒着门框探头:“哎哟,小周还会下厨?这味儿,比我去年在松鹤楼吃的还正!”
里脊刚起锅,周深就把菜端了出去,顺势朝三姑做了个“请”的手势:“阿姨,您先坐,这道菜得趁热吃,凉了糖衣就发暗。”
三姑被哄得眉开眼笑,哪还记得刚才的“彩礼跟婚房”,一边走一边回头夸:“曼曼啊,以后你天天有口福喽!”
饭后,长辈们围着电视看年代剧。电视剧的音量足够掩护阳台上的悄悄话。
林曼靠在护栏上,低头踢了踢地砖,声音低到像说给自己听:“今天……谢谢你。”
周深把那张擦过手的餐巾纸折成小小方块,顺手揣进裤兜:“我只是履约。”
顿了半秒,他补了一句:“不过,挡枪之外的事,不在协议里。”
林曼没敢抬头,只感觉耳尖在烧。
九点散场。林曼送周深下楼。
到车前,他忽然回身:“下周我休息,我妈说想见见你。”
“她说,既然我交了女朋友,就应该带回家看看。”
林曼把手臂背到身后:“好,我下周有时间。”
“我妈最喜欢吃骨头汤。你能不能帮忙做一份?”
林曼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会准备好的。”
她知道,周深的母亲身体不好,需要好好调养。
“算加班,还是算私活?”周深似乎在斟酌措辞。
林曼指尖缠绕包带:“算……朋友帮忙。”
周深笑了,车灯亮起:“那说定了,朋友。”
5 病危时刻
车子驶出小区,尾灯拐过最后一个弯。
林曼站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脸,忽然发现掌心里多了一颗糖。
周深刚才擦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