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我被利用了。"叶律师苦笑，"他让我接触您，可能就是想监控您的一举一动。"
沈清歌感觉天旋地转。她一直信任的律师，竟然可能是敌人的人。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都被算计了。"叶律师站起身，"但现在我选择站在您这边。"
"我怎么相信你？"
"因为我也想知道真相。"叶律师的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赵天成利用了我二十年，是时候和他算账了。"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赵天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叶律师，你们在聊什么？"
叶律师护在沈清歌面前，"赵总，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们的客户。"赵天成看向沈清歌，"沈小姐，听说您遇到了一些麻烦？"
"您想干什么？"
"我想帮您。"赵天成微笑，"天成集团可以为您提供住所和工作，条件是放弃这个官司。"
"您就是幕后黑手？"
"什么幕后黑手？我只是个做生意的。"
叶律师站出来，"赵总，沈小姐的父母是不是您害死的？"
赵天成的笑容僵住了，"叶律师，您这话什么意思？"
"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够了！"赵天成突然变脸，"叶律师，您忘了是谁给了您今天的地位吗？"
"我没忘，但我更不能忘记做人的底线。"
赵天成冷笑，"底线？在生意场上谈底线？"他看向沈清歌，"给您最后一次机会，接受我的条件，还是继续您的复仇？"
沈清歌直视他的眼睛，"我选择复仇。"
"很好。"赵天成转身离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天成离开后，叶律师立刻开始收拾重要文件。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去哪？"
"一个安全的地方。"叶律师装好文件，"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们匆忙离开律师事务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沈清歌知道，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第五章
叶律师带着沈清歌来到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
"这里暂时安全。"叶律师打开手电筒，"赵天成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搜集证据，找出真相。"叶律师从包里取出一些文件，"这些是我这些年保存的资料，可能对我们有用。"
沈清歌翻看着这些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案子的详情。
"这些案子有什么共同点？"
"都和赵天成有关。"叶律师指着其中一份文件，"看这个，三年前的一起工程事故，死了二十多个工人。"
"然后呢？"
"家属要起诉，但最后都撤诉了。"
"为什么撤诉？"
"有的是收了钱，有的是被威胁。"叶律师继续翻着文件，"还有这个，五年前的食品中毒事件，涉及一千多人。"
"最后也不了了之？"
"对。所有证据都神秘消失了。"
沈清歌越看越心惊，"他到底害了多少人？"
"数不清。"叶律师的表情很沉重，"而我，一直在帮他掩盖这些罪行。"
"那为什么现在要反水？"
"因为我不想再当帮凶。"叶律师看着她，"您父母的事让我意识到，我必须做出选择。"
正说着，外面传来汽车声。
两人立刻警惕起来。
叶律师熄灭手电筒，拉着沈清歌躲到机器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