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后，我开车回家。路上接到苏雅电话："明哥，今晚来我这儿吗？"
我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半。"今天算了，明天还要送孩子上兴趣班。"
"又是孩子..."苏雅语气明显不高兴，"你现在可是'开放式婚姻'诶，还这么怕老婆？"
"不是怕，是..."我一时语塞，"算了，明天公司见。"
挂掉电话，我心里莫名烦躁。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客厅灯还亮着。林悦坐在沙发上看书，穿着那件保守的棉质睡衣。
"还没睡？"我放下钥匙。
"嗯。"她头也不抬，"孩子睡了，小声点。"
我凑过去想亲她额头，她微微侧身避开："洗澡去，你身上有酒味。"
我讪讪地走向浴室，心里却松了口气——这才是我的林悦，冷淡、刻板、不解风情。她怎么可能出轨？
第二天是周日，林悦说要去健身房。"你什么时候开始健身了？"我一边给孩子穿鞋一边问。
"上周。"她扎起马尾，露出白皙的后颈，"陈教练说我的体脂率偏高。"
"陈教练？"
"嗯，健身房新来的私教，很专业。"她弯腰系鞋带，宽松的运动服领口垂下，我瞥见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
我愣了一下。林悦从不穿低领衣服，连泳装都是保守的连体式。等我回过神，她已经出门了。
中午我带着孩子去吃麦当劳，碰巧看见林悦从对面的健身房出来。她穿着紧身运动裤和运动内衣，外面套了件半透明的防晒衣——这身打扮在她身上堪称大胆。更让我惊讶的是，她身边跟着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男人，两人有说有笑。
"妈妈！"孩子大声喊道。
林悦转头看见我们，表情僵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走了过来。"你们怎么在这？"
"爸爸带我来吃汉堡！"孩子兴奋地说。
那个肌肉男跟过来，笑容灿烂："这是你儿子？真可爱！"
"这位是...？"我盯着他。
"陈阳，我的健身教练。"林悦介绍道，语气平常，"这是我丈夫张明。"
陈阳伸出手："久仰！悦悦经常提起你。"
悦悦？我机械地和他握手，心里一阵发堵。林悦从来不允许别人这么亲昵地叫她，连我都不行。
"我们刚上完课，准备去喝蛋白粉。"林悦说，眼神飘向远处，"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我注意到陈阳的手虚扶在林悦后腰，而她并没有躲开。
"爸爸，我的冰淇淋要化了！"孩子的叫声把我拉回现实。
晚上林悦洗完澡出来，身上散发着陌生的柑橘香味。以前她只用无味的婴儿沐浴露。
"换沐浴露了？"我故作随意地问。
"嗯，陈教练推荐的，说对皮肤好。"她用毛巾擦着头发，脖颈线条在浴室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
我放下手机："你今天和他...只是健身？"
她停下动作，直视我的眼睛："不然呢？"
"他叫你'悦悦'。"我忍不住指出。
"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她反问，眼神里有什么东西让我感到陌生，"对了，下周我要去参加健身房的团建活动，可能晚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