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
我几乎惊叫出声，转身看到林暖站在身后，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现在你明白了，"她耳语道，声音却不像她自己的，"这不是游戏。是筛选。"
远处，陈明和黑衣人的交谈声隐约传来："...最终阶段准备就绪...主控室...样本采集..."
林暖突然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塞进我手中——那是一把钥匙，上面刻着"B-27"。
"找到门，"她说，"在你变成我们之前。"
-冰冷的机械音在密闭空间中回荡："17号违反规则，予以清除。"
我下意识抬手去擦，手指颤抖得几乎不受控制。这不是游戏，不是虚拟现实，是真实的死亡。十七个人，现在剩下十六个了。
"样本采集进度：1/18。"黑衣人对着衣领低声说道，声音却诡异地传遍了整个房间。
房间里一片死寂。我环顾四周，其他参与者都面色惨白地站在原地，没人敢移动半步。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尿液混合的气味，有人失禁了。
"请各位参与者按照编号前往各自区域。"天花板上的扬声器再次响起，"游戏将在三十分钟后正式开始。"
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环，上面闪烁着"13"这个数字。
环内侧有一圈细小的针头，轻轻刺入我的皮肤，不知道在监测什么数据。我试着拽了拽，它纹丝不动。
人群开始缓慢移动。我注意到一个短发女孩——她的电子环显示"4"——正若有所思地盯着黑衣人离开的那扇门。她的表情与其他人的恐惧截然不同，眼中闪烁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压低声音问她。
她转过头，杏仁状的眼睛微微眯起："知道得越少越安全，13号。"她顿了顿，"不过既然你问了...看看你的后颈。"
我伸手摸向颈后，在发际线下方摸到一个微小的凸起，像是植入了一块米粒大小的硬物。一阵刺痛从接触点传来，我猛地缩回手。
"别乱碰，"4号警告道，"除非你想像17号那样。"
"那是什么东西？"
"控制装置，或者说，追踪器。"她靠近一步，身上有淡淡的茉莉香气。
"叫我林暖吧，游戏编号太冷冰冰了。"
"林暖..."我重复道，这名字与她冷峻的外表形成奇妙的对比，"你知道这个'新世界游戏'到底是什么吗？"
她刚要回答，广播再次响起："警告：禁止参与者交换个人信息。第一次违规警告，第二次清除。"
林暖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走廊右侧的第三条通道。我注意到她的左手一直插在口袋里，似乎在握着什么东西。
按照电子环的指示，我找到了标有"13"的休息室。房间只有四平米大小，一张简易床，一个马桶，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