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
“输球可以，怂不行。懂？”
他手指敲在桌面，发出“咚”的一声。 “从今天开始，训练强度加倍，节假日取消。谁想谈恋爱排位摸鱼，先跟我去操场跑十圈。”
“你……你怎么也这么像训犬师……”队长小声。
沈砚挑眉：“啊？”
“没有没有，开打！”
晚上十点，B大内战训练赛，B大二队被“疯批女中单”拆成碎片。 对面不服气在全服发言： 【这谁啊？敢报战队名吗？】 沈砚笑出虎牙： 【报啊——B大。来线下。】
第二天，B大电竞社门口，三所学校连夜约战。 “顾学姐，你来吧——” “让他们知道，书也读、你也打。”
那一夜，B大电竞社直播间在线破万。 “顾笙”站在队友背后，低声报点：“这里，这里，迟半拍……对了，漂亮。”
有人悄悄在社群里发： 【顾学姐今天好帅。】 【救命，她笑起来怎么有点坏……】 【我突然懂了“恶犬有时穿裙子”。】
5 空蓝警告
LX复盘室，上午十点。
“昨天训练赛对上RNG青训，你们团战又散了。”顾笙敲桌，“谁指挥权抢了？”
辅助：“我……”
“你声音发抖。”她偏头，“团战里，只听一个人的。其余人闭嘴——集火，从前排开始数，错位由我纠。”
“那——如果我说错了呢？”
“那就——”顾笙笑了笑，“罚站。训练室门口，双手举键盘十分钟。谁笑，谁陪。”
队员：“！！”
“还有，林望，”顾笙点名打野，“你喜欢在野区‘找刺激’，今天把‘刺激’两个字写五百遍，贴在你的屏幕上。你要的不是刺激，是胜利。”
“……好。”林望挠头，真的去写了。
“最后一条，今天起——设定安全词。”
队员们错愕：“啊？”
“强度大到受不了，你们说‘空蓝’——我就降强度。除此之外，不许喊累、不许喊困。”顾笙的眼神极其冷，“因为比赛不会管你的累，只有对手会。”
短暂的静默后，替补忽然笑了：“沈哥，你是不是去上了什么心理学课程？”
“上了，”她淡淡，“叫做人。”
训练赛开打。 第一场，顾笙把BP硬逼到对面拿“版本外”阵容。 第二场，她让ADC练了三套**“反直觉走位”**，一边喊：“再往前半格，你敢不敢？” 第三场，团战快要炸的时候，她突然报数：“空蓝！” 队员瞬间齐齐松口气，换成“短回合对拼”。
总教练站在玻璃后，双臂抱胸，看了很久：“他今天像换了一个人。”
“是变强了。”助教低声，“而且把整个队的标准提高了。”
晚上十一点，灯熄。 顾笙正收拾战术板，忽然被人挡住了门。
“你今天是不是太狠了？”总教练抬眉，“他们才二十出头。”
“你如果想拿世界冠军，”她把板子合上，迎着他，“你就不能把他们当孩子。”
教练无话。
“别担心，”她又放缓了语气，“我知道什么时候喊‘空蓝’。”
她回头看了一眼训练室里那群困得眼圈发青、却眼睛亮得吓人的年轻人。 她知道，这群人，只要看见希望，就会把命往上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