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董事会负责。
要保公司股价。
哪能真为了个 “漏洞百出” 的 APP。
赌上自己的前途？
第二天上班。
我去敲办公室门。
里面传来冷冰冰的声音：“进。”
推开门的瞬间。
系统提示弹出来：“您无权限进入该区域。”
我愣在原地。
周越深头也没抬：“以后汇报工作找特助。”
“你的权限…… 暂时调整。”
他的桌上放着新的语音助手设备。
我之前帮他设置的唤醒词被改了。
连手机里的共享相册都提示 “已被移除”。
他在跟我划清界限。
用最社恐的方式。
彻底关闭了所有沟通渠道。
更绝的还在后面。
下午三点。
应用商店突然弹出通知。
《沉默者联盟》被下架。
理由刺眼：“AI 生成内容存在心理诱导风险。”
我点开申诉通道。
系统显示：“该决定由公司管理层发起。”
林婉清的内线电话恰好打来。
她的声音裹着笑意：“司念，听到消息了吗？”
“董事会觉得，你的产品太‘情绪化’。”
“周总也同意了，毕竟…… 他要对公司负责。”
我捏着手机没说话。
听筒里传来她翻动文件的声音。
“你看，这就是现实。”
“没人真的需要你的‘不完美’。”
“大家最终还是会选安全的选项。”
挂了电话。
办公室静得可怕。
同事们假装忙碌。
却偷偷用余光瞟我。
有人发消息来：“别难过，周总也是被逼的……”
有人默默转来奶茶钱：“以后还能找你写道歉信吗？”
我看着那些消息。
突然不想吵了。
也不想闹了。
林婉清说得对。
这就是现实。
可现实不该是这样的。
我打开打印机。
把那 217 段语音全部转换成文字。
每段沉默都标上时长。
每个卡顿都画波浪线。
最后装订成册。
封面用红笔写着：《人类沟通原始日志》。
下面加了行小字：“一个社恐 CEO 的 217 天练习记录。”
快递员来取件时。
我填了七个地址。
全是董事会成员的办公室。
“麻烦务必本人签收。”
我笑着说，“里面装着他们要的‘完美答案’。”
第二天。
我搬了张折叠桌。
摆在公司楼下的喷泉旁。
挂起块手写牌子：“免费录音 —— 把说不出口的话，留给敢听的人。”
旁边放着录音笔和几张便签。
上面写着：
“对不起，上次开会不该抢你功劳。”
“我喜欢你，但我不敢说。”
“今天很难受，可我找不到人说。”
第一个来的是实习生。
小姑娘红着眼圈对着录音笔哭：“我不想辞职，可我真的学不会那些客套话……”
然后是技术部的程序员：“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