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救她!唯一的希望在于艾拉自身——她的“歌”是力量钥匙,但在烛龙核心歌唱如同在炸药桶点火。林风在烛龙能量模型中疯狂寻找安全“窗口”。超级计算机“冰魄”全速运转,红色能量球狂暴脉动,绿色光点苦苦挣扎。
时间流逝。极光狂暴如沸海,绿光刺目,光柱如怒矛刺天。臭氧味刺鼻。艾拉意识微弱欲绝:“风…救…”
就在绝望时,“冰魄”标亮一个微小、转瞬即逝的蓝色“凹谷”!
“找到了!”林风站起,眼中血丝也掩不住狂喜!他立刻将“窗口”信息和坚定信念传递给艾拉:“艾拉,信任我!在‘凹谷’瞬间,歌唱!倾尽全力!我会稳住能量!”
艾拉回应颤抖却清晰:“艾拉…信…风…”
第三章:永夜极昼的悲歌
决战前会议。气氛凝固。林风阐述计划:利用“凹谷”,艾拉歌唱时,“极光号”全力注入反向制御能量流稳住结构。
“风险太大咧!”老赵第一个开口,旱烟袋敲着桌子,“为了个莫(没)影子的‘精灵’,赌上全站?万一‘极光号’炸咧,或者磁暴把全球电网搞‘瘫活’(瘫痪)咧?额(我)们担不起介(这)责任!”
“赵叔说得对!”王雪梅附和,东北话又快又急,“林博士,恁(你)的执着俺理解,但忒悬(太危险)了!万一有个闪失,咱这一屋子人都得‘搁这儿’(交代在这儿)!”
伊万摸着胡子,眼神锐利:“林!抛开你的‘душа’(灵魂)不谈!单纯看模型和方案!技术上,‘极光号’玩命过载能撑那一下!但风险?哼!跟拆解一颗随时会爆的核弹头没区别!成功率?”他伸出两根粗短的手指晃了晃,“能有百分之二十?顶天了!为了一个‘可能’,值吗?” 他重重拍了下桌子,震得杯子一跳。
“这不是执着!也不是‘可能’!”林风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情感爆发,他指向窗外那如同暴怒翡翠海洋的极光,“你们看看!看看那异常形态!那不仅仅是数据!那是一个生命在哀嚎!在求救!你们感受不到吗?《山海经》,北欧传说,异常波动,规律信号,意识回应……一切都指向艾拉的存在!我们是唯一能听到她声音的人!难道就因为风险,因为看不见摸不着,就袖手旁观,看着她被撕碎吗?科学的意义,难道只是冷冰冰的数据,而不是去回应这宇宙中可能存在的其他声音吗?!”
他的话语如重锤。老赵深深吸了口旱烟,走到窗边,望着那片躁动的绿光。良久,他转身,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林风脸上。
“小林……话重咧,但有道理。”老赵的声音不高,带着决断,“额(我)们在这儿,是为咧探索未知。未知本身就带风险。如果小林的理儿对,如果额(我)们真捏着个能救……救一个独苗苗(独特存在)的机会,却因怕风险撒手咧,那是额(我)们这辈子的羞耻!”他看向伊万,“伊万,你是行家!抛开虚的,单讲技术!林风的方案,‘极光号’顶得住不?风险……能控几分?”
伊万脸色变幻,抓起方案快速翻看,又死盯模型。几分钟后,他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林风一眼,抓起伏特加灌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