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离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甜得发腻，和林薇身上清清淡淡的护手霜味完全是两个极端。林薇剥蒜时会皱着眉说“好辣”，切菜时总爱哼跑调的歌，而苏晴此刻正用舌尖舔了舔苹果块边缘，眼神像蛇一样缠过来。
“不用。”我偏过头，拉开距离，“你出去等着。”
她没走，就靠在门框上看我。我切鸡翅的时候，她突然说：“林薇真幸运，找个这么会做饭的男朋友。不像我，连煤气灶都不敢碰。”
油溅起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缩了手。她立刻走过来，从背后握住我的手腕：“这样切，不容易溅到。”
她的胸贴着我的后背，呼吸喷在我颈窝里。丝绸裙子滑溜溜的，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那份柔软。我手里的刀差点掉下去，猛地甩开她的手：“出去！”
她被我吼得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里带着点得逞的挑衅：“凶什么呀，我只是想帮你。”
她转身出去时，裙摆扫过我的脚踝，像条冰凉的蛇。我站在灶台前，看着锅里翻滚的鸡翅，脑子里一片混乱。林薇的脸和苏晴的笑重叠在一起。
晚饭时，苏晴喝了点红酒，脸颊泛着红。她没怎么吃菜，就盯着我看，偶尔夹起一块鸡翅，故意把指尖舔得湿漉漉的。“你做的真好吃，比外面饭店的强多了。”她放下筷子，突然说，“林薇总说你对她好，可她不知道，你这样的男人，看着越老实，其实越……”
“吃饭。”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