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你了？”
我的声音陡然变冷。
“张嬷嬷。”
“奴婢在。”
“内务府苛待中宫，以下犯上。总管王德全，掌嘴五十，拖去慎刑司，好好审审，他这些年，到底贪了多少，又在谁的授意下，如此胆大包天！”
王德全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是柳妃娘娘……是柳妃娘娘让奴才这么做的啊！”
他到底还是把柳如烟给供出来了。
我一点也不意外。
但我没有停下的意思。
“哀家只问你贪了多少，没问你主子是谁。看来，这五十个耳光，是免不了了。”
“来人，拖下去，打！”
我的话音刚落，殿外的侍卫就冲了进来，像拖死狗一样把王德全拖了出去。
很快，殿外就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和王德全杀猪般的惨叫。
一声，又一声。
殿内的宫女和小太监们，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我转过身，看向秦晚。
她站在那里，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但她的手，却紧紧地攥着衣袖。
她在看我。
眼神里，除了戒备，多了几分探究。
这就对了。
我就是要让她看到我的改变，我的决心。
“小满。”我叫那个为秦晚说话的小宫女。
“奴婢在。”
“从今天起，你就是坤宁宫的掌事宫女。内务府那边，哀家会重新派人过来。往后，坤宁宫的一应份例，都按最高规制来。谁敢再克扣一个子儿，你直接来慈宁宫告诉哀家。”
小满又惊又喜，连忙磕头：“谢太后恩典！谢太后恩典！”
我走到秦晚面前。
她比我高一些，我需要微微仰头看她。
“哀家知道，你不信哀家。”
“没关系。”
“哀家也不求你立刻就原谅哀家过去做的那些蠢事。”
“哀家只要你记住一句话。”
我盯着她的眼睛，用尽了我两辈子的力气，郑重地承诺。
“秦晚，从今往后，哀家在，就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谁敢动你，哀家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带着我的人，离开了这冷清的坤宁宫。
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但我知道，她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