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对着对讲机吼："17楼电梯井！快来人！"
"听说你要装修工作室？"林岚突然凑近，呼吸喷在我耳根，"我表弟做建材的，能拿成本价..."
她掏出手机找联系方式，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瞥见锁屏是她和老公的婚纱照。但当她用指纹解锁时，相册缩略图全是健身自拍——深蹲时紧绷的瑜伽裤，举铁时起伏的胸口，还有张对镜拍的背影，运动内衣带子松垮地挂在肩上。
"存一下我号码吧。"她把手机递过来，界面停在新建联系人页面。我输入名字时，她突然伸手摘掉我衣领上的线头。这个动作让她胸部几乎贴到我手臂。
电梯猛地一震，开始缓慢上升。小王长舒口气："总算动了。"
灯光恢复时，林岚已经退到安全距离，若无其事地整理头发。只有她运动鞋上反光的雨渍，证明刚才的暧昧不是幻觉。
周末我在阳台晾衬衫时，听见对面传来洗衣机轰鸣。林岚家晾衣杆上挂着件黑色蕾丝内衣，被风吹得晃晃悠悠。突然一阵妖风，那团黑色直接朝我这边飞过来。
"操！"我踮脚去够，差半截。搬来凳子还是够不着，内衣勾在晾衣绳上随风摇摆，像面挑衅的旗帜。
竹竿捅到第三下，内衣终于掉了——直接落在我脸上。蕾丝面料带着洗衣液的味道，还有股说不清的暖香。我手忙脚乱要拿下来，却听见对面阳台门滑开的声音。
"好看吗？"林岚裹着浴袍倚在栏杆上，头发还在滴水。她没化妆，嘴唇是自然的淡粉色。
我手一抖，内衣掉在花盆里。她突然笑起来，浴袍带子松了都没察觉："你耳朵红了。"
楼下突然传来小孩尖叫。我们同时低头，看见七楼老太太正指着我们阳台跟孙子说什么。林岚迅速退回屋里，留我在阳台上攥着那团烫手的蕾丝。
周一上班时收到林岚微信：「晚上七点帮我搬啤酒箱行吗？张伟生日」
我盯着屏幕看了十分钟，回复：「要准备什么？」
「人来就行」她补了个眨眼表情，「他同事都不来」
张伟家堆满气球和彩带。开门时他穿着紧身Polo衫，肚子把鳄鱼标志撑变形了："陈设计师！岚岚老提起你。"
客厅里五个男人在打麻将，烟灰缸堆成小山。林岚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头："昊哥来啦？"她今天涂了橘红色口红，围裙带子在背后系成蝴蝶结，勒出腰线。
"嫂子手艺绝了！"穿阿玛尼衬衫的胖子捏着鸡翅喊。我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蛇形纹身。
搬第三箱啤酒时，林岚示意我进厨房。操作台上摆着翻糖蛋糕，裱着"老公35岁快乐"。她突然"哎呀"一声，半杯红酒全洒在我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抓过纸巾蹲下来。胸口蹭到我膝盖时，我清楚看见她围裙里穿着低领打底衫。红酒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擦拭的动作越来越往上。
张伟在客厅喊："岚岚拿点冰块来！"
她起身时指尖划过我皮带扣，小声说："浴室柜里有新裤子。"镜面橱柜反射出她通红的耳垂。
我躲在厕所隔间平复呼吸。洗衣机上扔着条男士内裤，标签是LA PERLA。手机震动，林岚发来：「下水管堵了，能来看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