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无色无形，混入老宅陈旧的霉味里，成了最致命的毒。
一个探子走在长廊上，脚步声越来越慢。他忽然停住，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哭着喊了一声「妈」，然后像个孩子一样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我早就掀开盖板的地下储藏室。
另一个则警惕得多，他摸到了密室门口，却在推门时恍惚了一下。
我恰好拉开门，对他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接应你的，跟我来。」
他眼神迷茫了一瞬，点了点头，毫无防备地把后背留给了我。
我手里淬了强效麻药的银针，精准地刺入他的后颈。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战斗结束得，比我想象中还要简单。
我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敌人」，俯下身，用楚老教我的粗浅手法，开始尝试从那个昏迷的探子脑中剥离信息。
过程很生涩，像是用一把钝刀在刮骨。
但最终，我还是得到了一些关于墨菲斯集团分部和运作模式的，零碎的片段。
沈司夜，你把我从云端拽入地狱。
很好。
现在，我化身成鬼，从地狱爬回来了。你等着，我会找到你，然后把你亲手创造的这个「完美作品」，连同你一起，拖入万劫不复。
第 5 章：
想要在这个用记忆作武器的地下世界里活下去，并且反击，我需要钱。大量的钱。
楚老那些珍稀的香料，每一种都价值连城。而我被冻结的巨额资产，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需要一个靶子，一个能帮我洗刷「罪名」的替死鬼。
我打开平板，财经新闻的头条上，一张油光满面的脸正对着镜头夸夸其谈。
李副总。
我曾经的顶头上司，也是我的死对头。当初把我踩进泥里，他出力最多。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关掉屏幕。就是他了。
用暴力解决他？太低级，也太脏。
我要用沈司夜教我的东西，奉还给他。这是一场，关于记忆的艺术。
我从那个探子脑中剥离出的信息里，找到了一个地下情报贩子的联络方式。一笔加密货币转过去，半小时后，李副总未来一周的详细行程，就静静地躺在了我的加密邮箱里。
一周后，城中最高级的私人会所，雪茄吧。
我推门而入时，李副总正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围在中间，肥硕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笑得像个弥勒佛。
他看到我时，脸上的肥肉抖了一下，震惊过后，是一种猫捉老鼠的得意。
「哟，这不是我们的苏大吗？怎么，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爬出来了？找到新靠山了？」他身边的几个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没理会他们的嘲弄，径直在他身边坐下，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支雪茄。
在他略带戏谑地注视下，我低头点燃雪茄。就在火苗舔上烟草的一瞬间，我藏在指甲缝里的一粒香丸，比尘埃更细小，无声地弹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