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我哑口无言。
车停在一栋不起眼的灰色建筑前，林夏输入密码，锈迹斑斑的铁门缓缓升起。
安全屋内部令人震惊——墙上贴满不同时间线的笔记和照片，架子上整齐码放着各种武器和药品，角落里甚至有个小型发电机。
"欢迎来到我的'记忆宫殿'。"林夏踉跄着走向医疗台，"帮我拿架子上的绿色盒子。"
我刚取下盒子，突然听见屋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林夏脸色骤变："不可能...这次怎么这么快？"
"军方救援？"
"不。"她迅速拉上所有窗帘，"他们是来销毁证据的。"
敲门声突然响起，一个温和的男声通过扩音器传来："林少校，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把'潘多拉'交出来，你可以重回项目组。"
林夏的手按在枪柄上，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惧。
"这次循环，"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们也有记忆。"
七、
"林少校，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那个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我盯着林夏的侧脸，她嘴角那道疤在安全屋的应急灯下泛着青白的光。
"少校？"我声音干涩，"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林夏没有立即回答。
她快速从墙上撕下几张纸塞进碎纸机，然后打开一个隐藏保险箱，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盒。
盒子表面刻着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生物危害标志和无限符号的结合体。
外面的扩音器继续说着："把潘多拉交出来，这次循环可以提前结束。你知道规矩，林夏，变量必须被控制。"
"变量..."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胃部一阵绞痛，"他们是在说我？"
林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把金属盒塞进我手里："听着，无论发生什么，别让它落到他们手里。这盒子能终结循环。"
"等等，你还没解释——"
"没时间了！"她拉开后墙的一块伪装面板，露出一个狭窄的通风管道，"从这里出去，沿着管道走到尽头，有个备用出口。记住，盒子只能在你手里，别相信任何自称能保护你的人！"
我站在原地没动："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制造病毒的人之一？"
林夏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就在这一刻，正门传来一声巨响——他们开始爆破入口了。
"我曾经是'重启计划'的研究员，负责测试阶段。"她语速飞快，声音却异常平静，"但我们都被骗了，这不是什么防御性研究，而是一场大规模的人类筛选实验。"
又一记爆破声，门框开始变形。
林夏推着我向通风口走去："每次循环都是人为触发的，当城市感染率达到 78%，他们就会重启时间线，观察不同变量下的生存模式。"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为什么我们会有记忆？"
"因为我们是异常变量。"她突然抓住我衣领，力道大得惊人，"肖健，你比你以为的更重要。在前十七次循环里，有九次是你发现了真相。"
"十七次？！"我嗓子发紧，"你到底..."
第三次爆破直接炸开了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