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开门，股权证书摔在长桌正中。
"惊喜吗？"我盯着她瞬间僵住的笑脸，"姐姐。"
满屋董事像被按了暂停键。沈砚的酒杯停在半空，香槟气泡一个个炸开。
苏明月指甲掐进沈砚胳膊："保安！把这个诈骗犯..."
"看看大屏幕。"我按下遥控器。监控画面里，她正往检测样本里滴试剂，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林叙舟突然站起来。
整个会议室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泛着绿光。人群开始骚动，有人撞翻了椅子。
一只粗糙的手抓住我手腕。
周姨的皱纹里夹着血丝，她塞来的手帕上绣着"小心林"，针脚歪歪扭扭。我想抓住她，她却像条鱼滑进人群。
追到后巷时，卡车大灯亮得刺眼。
"周姨！"
她回头看我，嘴唇蠕动着说出"二十年前"。轮胎摩擦声盖过一切，她飞起来的身体像片枯叶。
卡车急刹时，司机探出头骂了句脏话。他右手扶着方向盘，蛇形戒指在路灯下反光。
和林叙舟的一模一样。
我攥着染血的手帕退后，听见大厦里传来警笛声。苏明月的高跟鞋声从另一个方向逼近，哒哒哒像催命符。
"晚晚？"她声音带着笑，"你脸色好差啊。"
我摸到包里的玉佩碎片，尖锐的边角刺进皮肉。
"知道为什么检测报告是假的吗？"我慢慢后退，"因为真的那个..."
卡车突然发动，轰鸣声淹没了后半句话。苏明月的尖叫混着轮胎摩擦声，我转身冲进地铁站。
列车进站时，手机亮了。未知号码发来张照片：二十年前的产房记录，签名栏赫然是林叙舟的名字。
第5章
地铁玻璃映出我惨白的脸。手机屏幕还亮着，那张产房记录的照片像块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林叙舟的签名龙飞凤舞，最后一笔划破了纸张。
公寓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我抄起玄关的棒球棍，黑暗中闻到了沈砚的须后水味。
"别开灯。"他声音哑得厉害，"苏明月在楼下。"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见他衬衫上的红酒渍。他掏出手机，屏幕蓝光映出眼底的血丝："看这个。"
转账记录密密麻麻铺满屏幕。林叙舟的名字反复出现，最近一笔是三天前——正好是他来贫民窟接我的日子。收款方是家离岸公司，注册地在开曼群岛。
"我查了两年。"沈砚的拇指擦过屏幕，放大其中一条，"每次苏明月陷害竞争对手，这个账户就会进账。"
我盯着那条五十万的记录，日期是上周DNA检测前一天。
"演给谁看？"我冷笑，"你们不是要联姻吗？"
他猛地抓住我手腕。掌心有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