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就这样结束！至少…至少让他们看看！让他们看看这东西到底能干什么！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在陈默混乱的脑海中炸开。
2 微笑背后的真相
就在周总话音落下，整个会议室被一种“尘埃落定”的沉闷气氛笼罩，钱如海甚至已经开始用指关节轻轻敲击桌面，发出不耐烦的催促节奏时，陈默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因为熬夜和此刻激烈的情绪而布满红丝，声音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尖锐，穿透了那层无形的压抑：
“等等！”
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钱如海敲桌子的手指停在半空，薇薇安脸上的笑意凝固，周总略带诧异地看向他。老张也惊愕地抬起了头。
陈默根本没看任何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黑色的主机箱上。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又像一个即将引爆炸弹的勇士，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沉重的“潘多拉魔盒”。冰凉的塑料外壳紧贴着他的掌心，内部风扇细微的嗡鸣似乎与他急促的心跳产生了某种共振。他抱着箱子，不是走向门口，而是转身，一步一步，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仪式感，走向会议室那扇厚重的、象征着权力核心的大门。门禁面板是普通的刷卡式，但旁边预留了S.M.I.L.E.系统接入的物理接口——那是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系统正式启用、改变一切的起点。
“周总，”陈默的声音有点发颤，但他强迫自己稳住，“请您…请您再对着这个摄像头，笑一下。就一下。”
这个要求突兀得近乎荒谬。周总完全愣住了，眉头紧紧皱起，像在看一个行为艺术家。钱如海嗤笑出声，毫不掩饰：“小陈，别胡闹了！赶紧收拾东西，该干嘛干嘛去！”薇薇安则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魔怔了吧…”
“就一下！周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