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像是……共犯之间的对话。
我立刻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顾思远。
顾思远提醒我：“林夕，家暴行为的背后，往往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动机。控制欲、利益纠葛，甚至是共同的犯罪行为。王建国很可能不是一个单纯的暴力狂，他的暴力，是一种手段，一种确保你母亲服从的工具。”
他的话，让我茅塞顿开。
我决定冒险一次。
我再次跟踪了我的母亲。
这一次，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我看到她又一次走进了那家咖啡馆，王建国已经在那里等她。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递给了王建国。
王建国接过文件袋，表情显得非常谨慎，他快速地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他们的交流很短暂，母亲全程低着头，显得很紧张。
我躲在街角的阴影里，心脏狂跳。
那个文件袋里，到底是什么？
是钱？还是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我感到自己正一步一步地，接近一个巨大的、黑暗的谜团。
这个谜团的核心，就是那个叫“老李”的男人，那笔来路不明的存款，和那个神秘的文件袋。
而我的母亲，她在这场谜局中，扮演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06
“老李”成了我们调查的突破口。
顾思远利用他的专业能力，很快就查到了这个人的底细。
李卫东，外号“老李”，一个在灰色地带游走多年的人物。
他的名字，和好几起非法集资、金融诈骗案都有牵连，但每次他都能金蝉脱壳，安然无恙。
更关键的是，我们在其中一份多年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