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张在苏女士床头柜的抽屉深处,找到个空药瓶,瓶底残留着几粒白色粉末。化验报告出来时,老李正在给周保安的儿子买变形金刚,孩子举着玩具说:“爸爸说苏阿姨怕黑,总开着灯睡觉。”

老李捏着报告的手发紧——药瓶上的指纹,除了苏女士,还有她丈夫的。

第七章·丈夫的秘密

苏女士的丈夫坐在茶馆里,指尖在紫砂杯沿打转。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他突然说:“我知道她买安眠药,她跟我说要吓吓我,让我别总提离婚。” 老李注意到,他说“离婚”两个字时,杯盖碰出轻响。

调阅银行流水时,小张发现笔蹊跷的转账——案发前一周,苏女士的丈夫给一个陌生账户转了十万块,收款人姓名栏写着“劳务费”。顺着账户查下去,牵出个私家侦探,侦探承认:“他让我查苏女士有没有外遇,还说‘有证据就发给我’。”

更惊人的是,侦探手机里存着苏女士和郑先生的照片,拍摄角度刁钻,显然是蹲点拍的。而发送这些照片的号码,正是尾号7750。

老李站在苏女士丈夫公司楼下,看他被一群人簇拥着上车。车玻璃映出老李的影子,像个解不开的结——这个口口声声说“被妻子算计”的男人,手里攥着的牌,或许比谁都多。

第八章·牌桌上的暗示

牌馆老板娘在整理旧牌时,发现张被揉皱的纸条,上面是苏女士的字迹:“中秋夜,老地方,带刀。” 老板娘突然想起,案发前一天,苏女士打麻将时总念叨“这牌要是胡不了,就拆了重打”,当时谁都没当回事。

郑先生在拘留所里,终于肯说实话:“她让我中秋夜跟她吵架,说‘越凶越好,最好让街坊都听见’,还说事后给我钱。” 他低头抠着指甲,“我以为她就是想气气她老公,没想到……”

老李拿着纸条,站在案发的胡同里。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青石板上的血迹早已淡去,却像能看见苏女士站在这儿,对着空气说话:“你们都想要的,我偏不给。”

第九章·未寄出的信

在苏女士的日记本里,夹着封未寄出的信,收信人是她远在南方的妹妹:“姐累了,他们都只想要我的钱,没人问我开不开心。我想了个办法,能让他们都得不到……你别担心,就当姐去旅行了。”

信的最后,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写着“中秋快乐”。

周保安的儿子抱着变形金刚,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指着窗外的月亮说:“爸爸说,苏阿姨变成月亮了。” 周保安隔着玻璃,眼泪砸在袖口,晕开片深色。

第十章·断刀的余温

老李把断刀送进证物馆时,保管员说:“这刀真邪门,总觉得还在发烫。” 老李摸了摸卷刃的刀刃,突然想起苏女士买刀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