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辰瘫坐在沙发上，彻底绝望了。十二亿八千万的债务，就算他把自己卖了也还不起。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
"我想要什么？"苏晚晚重新坐了下来，"我想要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晚晚，求你了。"江北辰再次跪了下去，"我可以把所有财产都给你，求你放过我们。"
"所有财产？"苏晚晚冷笑，"江北辰，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财产吗？"
她又按了一下按钮，屏幕上出现了另一份文件。
"这是你名下所有资产的清单。别墅、豪车、股票、存款，总价值八亿三千万。但是很遗憾，根据法律程序，这些资产都要用来偿还债务。"
"八亿三千万偿还十二亿八千万的债务，你还差四亿五千万。"
江北辰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光芒。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这些债务了。
"不过，我是一个善良的人。"苏晚晚突然话锋一转，"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江北辰和林雨婷同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最后的希望。
"什么机会？"
苏晚晚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我可以帮你们偿还所有债务，让你们重新开始。"
"条件是什么？"江北辰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条件很简单。"苏晚晚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们两个，选一个死。"
客厅里瞬间死寂。
江北辰和林雨婷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江北辰不敢置信地问道。
"我说，你们两个选一个死。"苏晚晚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天气如何，"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去死，我就放过另一个，帮他偿还所有债务，给他一千万现金重新开始。"
"你疯了！"林雨婷尖叫起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没疯。"苏晚晚冷冷地看着她，"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爱情到底值多少钱。"
江北辰的大脑一片混乱。他无法相信，苏晚晚竟然会提出这样疯狂的要求。
"你不能这样！"他站起身，"这是违法的！"
"违法？"苏晚晚笑了，"我只是给你们一个选择，又没有强迫你们。你们也可以选择拒绝，然后一起去坐牢。"
"坐牢？"
"当然。挪用公司资金、合同诈骗、恶意逃债，这些罪名足够让你们在监狱里住十年了。"
苏晚晚看着两人惊恐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我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九点，我要你们的答案。"
"如果我们拒绝呢？"江北辰最后挣扎着问道。
"那你们就等着上法庭吧。"苏晚晚转身往楼上走，"保安会送你们出去的。记住，明天早上九点，我要答案。"
江北辰和林雨婷被保安"请"出了苏家别墅，站在夜风中，两人都感到彻骨的寒冷。
"北辰哥哥，她是认真的吗？"林雨婷的声音在颤抖。
江北辰没有回答，他知道苏晚晚是认真的。从今晚的表现来看，苏晚晚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女人了。她现在就像一个复仇女神，冷酷得没有人性。
"我们走吧。"江北辰拉着林雨婷的手，"先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再想办法。"
但是他们很快发现，根本没有地方可去。所有的酒店都拒绝接待他们，就连最便宜的小旅馆也不例外。
最后，他们只能在车里过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