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费鸣带着他的实习生小三飙车,连人带车翻下山崖。
小三当场死亡,他却只断了几根肋骨,抓着我的手求我救公司。
我笑着答应,反手在记者会上把他和小三都定性为滥用药物的迷途羔羊,再用三百万元买下我和他的好名声。
他以为危机解除,却不知我早已换掉他的药,更在床头架好了摄像头。
游戏才刚开始,他和他全家都将付出代价!
1
我老公费鸣,亲手把他那朵二十出头的“解语花”,送进了火葬场。
他俩在城郊山路上飙车取乐,连人带车翻下了十几米的山坡,那女孩文琪,一个刚进我们公司两个月的实习生,当场就没了。
费鸣嗑了我换的药,脑子亢奋得不像人,只断了几根肋骨。
这事炸了。
文琪开着直播,几万个人在线看了场死亡真人秀。视频被疯传,我跟费鸣作为上市公司创始人的照片,不到三小时就被挂满了全网。
费鸣被控制在医院,外面围满了记者,还有文琪那个疯了一样的哥哥,文松,举着牌子,要我老公一命偿一命。
我是在公司顶层的危机公关会议室见到费鸣的。他脸色惨白,抓着我的手,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迦南,迦南你得救我,公司的股价……」
我抽回手,给他理了理皱巴巴的衬衫领子,指尖刻意地划过他的喉结。
「股价是你该担心的事吗?」我凑到他耳边,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俩能听见,「你现在该担心的,是楼下那个文松,会不会提着刀冲上来,把你剩下的骨头也一根根敲碎。」
他猛地一抖。
我笑了,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别怕,我帮你处理。你只需要记住,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当成圣旨来听。听懂了?」
费鸣死死盯着我,瞳孔里全是恐惧,他胡乱点头,像条被掐住脖子的狗。
我满意地转过身,推开了会议室的门。闪光灯像沸腾的油,泼了我一脸。
2
公司的保安,组成一堵人墙,勉强隔开了记者和地上撒泼打滚的文家人。
我站在台阶上,挽着费鸣的胳膊,看着他煞白的脸,心里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各位。」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我是费鸣的妻子,许迦南。」
我先深深鞠了一躬。
「对于文琪小姐的不幸,我和我先生费鸣,感到万分悲痛。一个年轻生命的逝去,是我们所有人的损失。」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悲悯,「但悲痛之余,有些事实必须澄清。我先生,他也是受害者。」
人群中一片哗然。
我给了助理一个眼色,他立刻将一份文件投影到了我身后的大屏幕上。
是文琪的入职体检报告,还有几张她在社交媒体上发的照片——各种奢侈品的包,停在不同豪车前的自拍。
「文琪小姐入职前,就有滥用违禁药物史。」我指向体检报告,「至于她入职后,数次利用职务之便,试图接近我先生的行为,公司很多人都看在眼里。我先生念她年纪小,又是新人,多次私下劝诫,谁能想到,她会偏激到在酒里下药……」
「你胡说!」文松猩红着眼睛,像一头困兽,嘶吼着要冲上来,「我妹妹根本不会碰那些东西!是你们!是你们这帮畜生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