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佛洛狄忒脸色微变,娇媚的笑容僵住了。她想如往常般用甜言蜜语化解,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哦,你们两个都像幼稚的凡人!赫菲斯托斯,你的嫉妒让你丑陋!阿瑞斯,你的冲动让你愚蠢!你们以为我在乎你们?我享受的是爱情本身!追逐、心跳、被渴望的感觉!你们……不过是不同的风景罢了。”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下意识捂住了嘴。
4 第二波浪潮
这番话像一颗火星,点燃了赫拉压抑千年的妒火。她猛地转向宙斯,华丽的孔雀长袍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风景?哈!听听你的女儿在说什么!多么像你啊,宙斯!追逐、心跳、被渴望?这难道不是你永恒的借口?天鹅?公牛?黄金雨?奥林匹斯之主?你不过是个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
“赫拉!”宙斯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手中的权杖电光闪烁。他本想威严地斥责妻子,但“坦诚之尘”让他的辩解带上了恼羞成怒的真实:“够了!你这无休止的猜忌!我的行为是为了维系神族的血脉!为了奥林匹斯的荣耀!难道要我像哈迪斯一样,永远待在那个阴森的地府,只守着一个妻子吗?”他指向沉默坐在阴影处的冥王。
哈迪斯本来安静地品着酒,享受着难得的阳光(狄俄尼索斯特意为他在神殿开了个“天窗”)。突然被点名,他缓缓抬起头,冰冷的目光扫过宙斯。珀耳塞福涅轻轻按住了他的手。哈迪斯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不带一丝伪装:“宙斯,管理好你的奥林匹斯,管好你自己。我的冥界自有秩序,不需要你虚伪的怜悯,更不需要你作为放纵的借口。珀耳塞福涅是我唯一的挚爱和伴侣,这比你在云端追逐一千个幻影都要真实。”珀耳塞福涅惊讶地看着丈夫,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暖光彩。
5 风暴中心
风暴中心:德墨忒尔听到“珀耳塞福涅”的名字,立刻激动起来。她站起身,金色的麦穗在发间簌簌作响:“哈迪斯!你还有脸提珀耳塞福涅!你强行掳走了我的女儿!宙斯!你作为兄长和主神,当初为何默许?就因为害怕哈迪斯的黑暗力量吗?还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一个母亲的心碎!”她指向宙斯,愤怒的泪水(化作金黄的谷粒)滚落。
波塞冬一直冷眼旁观,此刻他摇晃着酒杯,三叉戟靠在桌边,发出一声嗤笑:“默许?德墨忒尔,你太天真了。我们伟大的宙斯哥哥最擅长的就是‘默许’和‘事后弥补’。看看这满桌的纷争,哪一件不是源于他的‘默许’和‘一时兴起’?权力?秩序?笑话!奥林匹斯不过是他欲望和妥协的棋盘!”他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深海般的幽暗和不满。
雅典娜试图控制局面,智慧的光芒在她灰色的眼眸中闪烁:“各位!冷静!争吵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身为神祇,当以理性和……” 她的话被阿瑞斯粗暴地打断。
“理性?雅典娜!收起你那套!”阿瑞斯拍案而起,战意沸腾,“看看你所谓的理性带来了什么?冰冷的策略!无休止的算计!战争需要的是热血和勇气!是征服的快感!像你这样躲在智慧盾牌后面的,永远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你和你那些猫头鹰一样,只会在夜晚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