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这些。”蓝忘机的声音有些艰涩，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但听到你说这些，我的心很疼。”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魏婴脸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窗外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魏婴看着蓝忘机眼底清晰的自己，突然笑了，带着泪的笑容在灯光下格外明亮。他反握住蓝忘机的手，紧紧地，仿佛要将这十六年的空缺都填补回来。
四、新的开始，未完的故事
接下来的几天，蓝忘机请了假，陪着魏婴一点点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教魏婴用手机，告诉他那个会发光的“小盒子”可以联系远方的人；他带魏婴坐地铁，解释这个在地底下跑的“铁盒子”是代步工具；他指着路灯告诉魏婴，这不是会发光的符箓，是用电点亮的。
魏婴像个好奇宝宝，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看到自动门会惊讶地停下脚步，看到电视里的人影会伸手去摸，看到冰箱里的冰淇淋会眼睛发亮。蓝忘机总是耐心地陪着他，解答他的所有问题，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
“蓝湛，这个叫‘手机’的东西好神奇，比传讯符还方便！”魏婴举着手机，兴奋地晃了晃，“你看，我把你的号码存起来了，以后想找你就能找到啦！”
蓝忘机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嗯。”他拿出一支新的手机，递给魏婴，“这个给你，以后出门带着，有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
魏婴接过手机，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像得到了宝贝一样。他会指着超市里的苹果说“这个没有云深不知处的甜”，会在听到笛子声时下意识地回头，会在蓝忘机看书时悄悄凑过去，像当年在藏书阁那样假装看窗外的风景，肩膀不经意地碰到一起。
蓝忘机从不觉得他奇怪，只是默默记下他的喜好。会在他说想吃天子笑时，第二天就买回来真正的酒，还细心地准备了醒酒器；会在他看到古琴时眼睛发亮，就把自己收藏的那把七弦琴搬出来，笑着说“你可以弹给我听”；会在他晚上做噩梦时，悄悄走进房间，坐在床边守着他，直到他睡安稳了才离开。
一个傍晚，魏婴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