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激动得原地蹦迪,
结果村民把我当成了邪祟被绑去跳大神。
神婆挥舞符咒时,我脱口而出:“abandon!abolish!”
微服私访的皇帝眼睛一亮:“你会西洋话?”
想到自己被英语摧残了这么些年,我连夜画了张世界地图
“陛下,向西打!什么西洋话!现在只有中国话!”
十年后,我站在泰晤士河畔教伦敦小孩背《论语》。
学生举手提问:“先生,恁说的‘有朋自远方来’,是打东土大炎来的不?”
1
头顶的太阳毒得能晒脱一层人皮,我眯着眼,视线里一片模糊,金星乱冒。
工头那破锣嗓子夹在搅拌机的轰鸣声里:“李建国!你发什么呆!等着水泥自己跳进模子里啊?还土木专业的大学生呢!”
只恨苍天不公!要不是英语没过线,我现在应该在憧憬研究生生涯!
呜呜呜!怎么说我也好歹是一本毕业,虽是土木专业,但也不至于来活水泥吧!
但是!生不逢时啊!
谁能想到今年就业这么艰难,只能跟水泥砂浆死磕(苦瓜脸)
“建国”这名字是我爸起的,他说听着就踏实肯干,是块建设祖国的好料子,好了现在果然在“建设”祖国。
脸上的汗珠子劈里啪啦的砸在水泥上,滋啦一声就没了影儿。
脖子后面火辣辣的疼,不用说肯定又晒脱皮了。
我机械的挥着铁锹,心想:这破工作,下个月打死也不干了!我要再投一百份简历!海投!我!要!做!海王!
胳膊用力,铁锹往前一铲,一锹水泥被铲起,扬向模具。
在水泥离开铁锹的瞬间,我眼前猛地一黑,像有人把我的眼睛给蒙上了。
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我直想吐。
2
“二狗子!醒醒嘿!能听到俺说话吗!”
一个完全陌生的、带着浓重地域特色的嗓音硬邦邦地砸过来,刺得我耳朵生疼。
我费力地撑开眼皮,
靠!搅拌机呢?我的铁锹呢?水泥呢??
头顶是低矮的茅草屋顶,几缕浑浊的光线从破洞漏了进来。
直觉腰背很酸,我一摸,好家伙,怎么这么硬!
这是!土!土炕!还是带着霉味的土炕。
空气里还混着便便、柴火烟气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发霉的气味儿混合在一起的怪味,呛得我一阵猛咳。
“大...大叔!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躺在这里?”
大叔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二狗子,你可别吓我啊,我可是你爹啊!”
什么!你是我爹!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爹?
我顺势看向屋内,墙上挂着一件蓑衣,屋内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这场面怎么这么古怪!
一个念头,劈开了我那混沌的脑子——穿了?卧槽!老子穿越了?!
狂喜!一股从未有过的、纯粹到极致的狂喜,瞬间像火山熔岩一样从脚底板直冲上天灵盖!
那些投不完的简历、石沉大海的面试通知、老板刻薄的嘴脸、还有那永远散发着廉价盒饭还有那汗臭味的工地板房……通通见鬼去吧!
老子自由了!再也不用为那仨瓜俩枣折腰了!老子不用找工作了!
“啊——哈哈哈哈!解放啦!老子再也不用找工作啦——!”我猛地从土炕上弹起来,手舞足蹈,又蹦又跳,现在真恨不得把屋顶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