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打赢了一场大官司后喝醉了，口中却喊着小助理的名字。
他抓着我的手，一遍遍夸赞方清夜是天降福星。
我诧异至极。
若非我暗中帮他寻找线索，这场官司根本不会赢得这么漂亮。
酒醒后，言峥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小心试探。
“阿瑗，我酒后有没有胡言乱语？”
我笑着摇头，没说出事情的真相。
不是我窝囊，而是我在他衬衣口袋里发现方清夜给他写的恭贺词。
字迹像极了队里秘密调查诈骗案里骗子的手笔。
几个月后我在医院瞧见言峥鑫温柔抚摸着方清夜的小腹。
“你可是祥瑞，爸爸以后打赢官司可都靠你了！”
方清夜笑靥如花。
“宝宝知道你为他花了五千万，会争气的。”
我冷笑一声，迅速拍下照片跟队里汇报：“骗子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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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与你猜测的一模一样，这伙人终于要被绳之以法了。”
刘队看到我发的照片，甚是欣慰。
“顾瑗，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但没抓到人之前一定不要暴露身份。”
我心中难掩激动，但极力克制自己。
刚挂了电话，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吓得我一身冷汗。
“阿瑗，跟谁打电话呢？”
我正在想找个借口搪塞，方清夜主动挽着言峥鑫跟我打招呼。
“你就是顾瑗？我是峥鑫的助理。”
她直呼我的名讳，却不喊自己的上级“言律师”。
我不动声色按灭手机屏幕，敷衍笑了笑。
“今天律所没案件，我就陪清夜过来产检了。”
言峥鑫言语间的从容，仿佛就在诉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可他似乎意识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作为他妻子的我突然出现在医院，他没有第一时间关心我的身体情况。
刚准备开口询问，方清夜主动挽上我的胳膊。
“果真让男人陪着一点都不靠谱，笨手笨脚的。”
“等我把他训练好了，以后他陪你产检就省心了。”
言峥鑫宠溺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是啊，就当为以后积累经验了。”
我有些反感，总觉得方清夜的眼睛，跟整个人有一种格格不入的精明和诡异。
她故意支走言峥鑫，眼里只剩下冷漠。
“你应该知道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对峥鑫有多重要吧？”
“前不久轰动M市的官司，如果不是我的协助，他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线索的。”
“现在，整个律所都把我当宝贝，峥鑫更是把我放在手心捧着。”
面对她的挑衅，我无动于衷。
方清夜抚上自己的孕肚，露出手腕处粉色Y字纹身。
我一下就想到了前不久言峥鑫突然说想纹一对YY字母。
他说，这不仅代表了我的瑗和他的言。
还代表着他希望律所打的每一场官司都能赢。
现在看来，他说的那些不过是为了跟方清夜纹情侣纹身的说辞罢了。
我不想搭理她，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一股惯性扯得连连后退。
回过神来，方清夜已经摔倒在地，脸色惨白捂着自己的小腹。
“怎么回事？”言峥鑫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连忙扶起她。
方清夜红着眼，缩在他怀里哽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