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不在实验组的名单上，可每次母亲加班到深夜，我总能在实验室外的走廊看见她，她或许知道些什么。
公司内网通讯录页面铺在屏幕上，我输入“林臻”两个字，搜索框转了三圈，弹出一条「后勤保障部-档案管理科员工（已离职）」，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呈现灰色不可点击的状态。
我的手指悬停在“后勤保障部”这几个字上方僵住，我突然想到她白大褂的右口袋永远鼓起的方形轮廓和研究所神经外科医生放记忆调节器的位置一模一样，那根本不是糖果盒——她...不是后勤人员。
脑子里像是有一团粘稠的蜂蜜，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在OA系统提交了年假申请，选择了审批流程最短的「精神压力调节」理由。
不到五分钟审批通过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紧随其后的是公司的慰问邮件，正文用标准楷体写着千篇一律的套话：「亲爱的研究员谢掩，您的假期审批已通过，请注意身体，祝您生活愉快。」
研究所的玻璃门打开的瞬间，冰凉的雨丝迎面扑来，又下雨了。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玄关的氛围灯随即亮起，屋内的暖气扑面而来，瞬间在镜片上蒙起一层白雾。
雨水的潮湿、阴冷被隔绝在外，取而代之的是干燥温暖的空气，混合着咖喱炖肉的香气。
「谢掩，欢迎回家。」NX-9的身影出现在餐厅，手里正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菜，它将菜摆好，转身来到玄关，伸手接过的我外套和湿漉漉的雨伞。
咖喱炖肉的香气萦绕在舌尖，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我用勺子轻轻搅动将大米和浓汤充分混合，大口大口吞入腹中，它正站在餐桌两米外待机。
“NX-9.”我轻声唤道。
「在的。」它微微前倾机身，准备听从我下一步的指令。
而我只是说“谢谢。”
它微微偏头，散热器突然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