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治疗需要'？"我挑眉。
"个人爱好。"他递给我一个头盔，"抱紧我。"
发动机轰鸣中，我们冲出了停车场。后视镜里，几个黑衣人正跑向我们。
"他们是谁？"风声呼啸，我不得不提高音量。
"名义上是医院安保！"秦墨喊道，"实际上是为某个医药公司工作的私人武装！"
"这又是怎么回事？"
"姜雨——也就是你——不只是普通病人！"秦墨拐进一条小巷，"你的记忆紊乱可能和一种实验有关！他们不想让真相泄露！"
信息量太大，我的大脑几乎要宕机。我是失忆的病人？什么实验？为什么秦墨现在才告诉我这些？
摩托车在小巷中穿梭，最终停在一栋破旧的公寓楼前。
"安全屋。"秦墨简短地解释，拉着我上楼。
所谓的"安全屋"是个简陋的单间，只有基本家具，但至少干净。我瘫坐在床上，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
"现在，告诉我全部真相。"我盯着秦墨，"不要再有隐瞒。"
秦墨深吸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两年前，你——那时叫姜雨——参与了一项新型抗抑郁药物的临床试验。服药后不久，你开始出现幻觉，坚信自己是修仙小说中的人物。"
"然后呢？"
"药物公司掩盖了副作用，声称你本来就有精神问题。你被送进林教授的医院，我成为你的主治医师。"
“这些事情你看见了？你怎么确定是真的？”我参加实验？我这么惜命的人？
“这些都是林教授和我说的，不过现在我对他有所怀疑！但是这两年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是确实存在的，雨儿。”秦墨的眼神变得柔和。
我努力消化这些信息："那为什么那些安保人员要抓我们？"
"因为上周有内部举报，揭露那家药厂早就知道药物会导致严重副作用，却隐瞒数据继续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