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们的亲密远不止这些。在没人的楼梯间,刘凯会抵着墙壁吻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辗转厮磨,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在刘凯租来的小屋里,他们会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娜娜的腿搭在刘凯腿上,刘凯的手则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时不时偷亲她的脖颈,惹得女孩娇嗔着拍打他的肩膀。

“别闹啦,电影都看完了。” 娜娜红着脸推开他,却被刘凯一把拉进怀里。

“电影哪有你好看。” 刘凯的鼻尖蹭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魅惑,“娜娜,你真香。”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娜娜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只能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刘凯会把娜娜的照片设成手机壁纸,屏幕亮起时看到她的笑脸,再累也觉得浑身是劲;会把她随口说的一句话记在心里,比如她念叨了句想吃城南的草莓蛋糕,第二天就坐两小时公交买回来,蛋糕上的奶油蹭在他鼻尖上,娜娜笑着帮他擦掉,指尖却故意在他唇上划了一下。

娜娜也会在刘凯熬夜写歌时,悄悄煮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卧着两个荷包蛋,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眼里满是心疼;会在他因为创作瓶颈而烦躁时,拉着他去公园散步,耐心地听他倾诉,然后踮起脚尖亲他的嘴角:“没关系,慢慢来,我相信你。”

他们的爱情像盛夏的植物,疯狂地滋长,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次指尖相触,每一个深情拥吻,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层层涟漪,久久不散。

4 现实的考验

毕业季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浇透了象牙塔里的甜蜜。刘凯收到了北京一家唱片公司的 offer,而娜娜则被家里安排回了老家当老师。

“刘凯,我们怎么办?” 在学校的湖边,娜娜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紧紧攥着刘凯的衣角。

刘凯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他把女孩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等我,娜娜,等我在北京站稳脚跟,就马上接你过去,我们再也不分开。”

离别那天,火车站挤满了人。娜娜红着眼睛帮刘凯整理衣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的手背上。

“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要按时吃饭,别总熬夜,照顾好自己……” 她絮絮叨叨地叮嘱着,每说一句,声音就哽咽一分。

“我知道了。” 刘凯把她的脸捧在手心,用力地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不舍和承诺,缠绵悱恻,仿佛要把彼此的气息都刻进骨子里。

火车开动时,刘凯扒在车窗上,看着站台上越来越小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异地恋的日子开始了。最初的日子里,他们每天都要通两三个小时的电话,刘凯会给娜娜唱自己新写的歌,娜娜会跟他讲学校里的趣事。即使隔着千山万水,也觉得彼此就在身边。

可距离终究是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刘凯在唱片公司过得并不如意,每天被各种琐事缠身,还要应对严苛的考核,常常忙到深夜才能喘口气。娜娜在老家的工作也不轻松,备课、批改作业、应付难缠的家长,让她疲惫不堪。

他们开始频繁地争吵。刘凯因为娜娜没能及时回复消息而生气,觉得她不够在乎自己;娜娜因为刘凯忘了他们的纪念日而委屈,觉得他变了心。电话里的甜言蜜语渐渐被沉默和指责取代,曾经的浓情蜜意似乎在一点点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