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一次争吵的尾声，娜娜带着哭腔问。
刘凯握着手机，听着女孩的哭声，心里像被刀割一样。他想说爱，却又觉得喉咙发紧。这段时间的压力和疲惫，让他快要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沉重的爱。
“我不知道……” 他听到自己说。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才传来娜娜冰冷的声音：“刘凯，我们分手吧。”
“嘟嘟嘟……” 的忙音像重锤一样砸在刘凯心上，他猛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像他此刻的心。
那天晚上，刘凯喝了很多酒，抱着吉他坐在窗边，一遍遍地弹着《娜娜的晚风》，眼泪混着酒液滑落，滴在琴弦上，发出嘶哑的呜咽。
5 重逢的涟漪
三年后的同学聚会，刘凯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参加。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创作歌手，身边不乏示好的女孩，却始终没有再谈恋爱。那枚五角硬币被他做成了项链，一直戴在脖子上，贴着心口的位置。
推开包厢门的瞬间，他的目光就被角落里的身影牢牢吸住。娜娜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比大学时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却依旧是他刻在心底的模样。
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的喧嚣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刘凯只看到娜娜眼里的惊讶和慌乱，像三年前那个雨夜，她踮起脚尖亲吻他时的模样。
“好久不见。” 刘凯走到她面前，声音有些干涩。他紧张地攥着衣角，手心全是汗。
“好久不见。” 娜娜的笑容有些僵硬，端起桌上的果汁抿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整场聚会，两人都心不在焉。刘凯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娜娜，看她和同学谈笑风生，看她低头摆弄手机，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娜娜也时不时偷偷看他，看到他和别人碰杯，看到他被女生围着要签名，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散场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和他们初遇那天一样。刘凯主动走到娜娜身边：“我送你回去吧。”
娜娜没有拒绝。两人并肩走在雨中，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雨滴落在伞面上的声音，敲打着沉默的空气。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相视一笑，三年的隔阂仿佛在这一笑中消融了些许。
“你先说。” 刘凯笑着说。
“你过得好吗？” 娜娜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还行，” 刘凯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发了几首歌，不算大红大紫，但能养活自己。你呢？还在当老师吗？”
“嗯，” 娜娜点点头，“挺安稳的。”
沉默再次降临，却不再是尴尬，而是带着一丝微妙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