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崇拜心理、模仿倾向、案发时间出现在现场附近……再加上沈肆提供的精准指向,”一位资深探员总结道,“张崇山的嫌疑,已经无法排除。甚至可以说……是目前最符合凶手特征的目标!”
“立即申请逮捕令!”陈队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斩钉截铁,“严密布控!绝不能让他在下一个雨夜有机会再次作案!”他的目光扫过我,“林薇,你……”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辛苦了。沈肆那边,暂时不用去了。等抓到张崇山,撬开他的嘴,这个疯子的利用价值也就到头了。”
我沉默地坐在角落的阴影里,指尖冰凉。辛苦?不。真正的狩猎,才刚刚进入高潮。沈肆在等待,等待他的“杰作”被推上舞台。而我,在等待他踏出那最后、最致命的一步。
“不,陈队,”我抬起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最后一步,必须由沈肆来完成。他需要‘确认’他的‘作品’被完美呈现。这是……‘仪式’的一部分。”
陈队和其他人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明天,”我站起身,目光扫过会议室里每一张困惑的脸,“我会带沈肆,去审讯室。让他亲眼‘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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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看守所那间特殊的探视室气氛截然不同。冰冷的金属桌上,多了一台连接着单向玻璃后面审讯室的实时监控屏幕。屏幕里,张崇山被铐在审讯椅上,头发凌乱,脸色惨白,眼神惊恐又带着一丝被巨大压力逼出来的扭曲亢奋。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时而痛哭流涕,时而歇斯底里地咒骂社会,对警方的质问回答得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后语。他的恐惧是真的,他的仇恨是真的,他的崇